“合适什么?”
一道冷淡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女佣一哆嗦,抬头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钟副将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探究和怀疑。
“合,合适,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哪儿哪儿都合适!”女佣差点吓死,手忙脚乱地解释。
在另一边、与她面对面候着的守卫笔直地站着,强忍着没笑出来,幸灾乐祸地想:“这傻妞小说看多了吧,刚才一定是在脑补黄色废料,那点心思全显在脸上了,看钟副将怎么骂她!”
可让他目瞪口呆的是,向来赏罚分明的钟副将只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上班要专心”就翻篇了,他吩咐女佣去准备饮料和擦洗的温水毛巾,女佣赶紧奉命溜了。
钟齐转头对守卫说:“把他们带下去,处理干净,再物色三个人备着。”
“是。”
……
几个士兵将瘫软如烂泥的三个人抬走,钟齐跟着离开了几分钟,等他返回办公室时里面一片安静,钟齐慢慢走近弥杉,看到他一脸憔悴,靠在躺椅上闭眼休息。
钟齐把毛巾挤干水递了过去,轻声道:“将军,擦擦汗吧。”
弥杉没有动,好像是睡着了,钟齐等了十几秒,抿唇将毛巾叠了叠,缓缓伸手过去轻轻拂开垂在额边的银发,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上面的汗珠都映着微光,仿佛是羊脂白玉白玉上凝结的露珠,有种晶莹剔透的美好。
钟齐屏住呼吸轻柔地擦拭,看到他鼻翼和唇边也有汗水,于是手起落间又挪到了这里,虽然隔着毛巾,他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嘴唇的柔软和弹性,钟齐几乎要窒息了……
突然,一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从梦中唤醒。
“将军。”他嗫嚅。
“我自己来吧。”弥杉绿眸半睁,拿过毛巾自己随便擦了几下,最后擦擦双手,把毛巾丢在桌上,问道:“那三个人怎么样了?”
钟齐立刻恢复了笔直的站姿,朗声道:“两个人有自主神经反射跟运动反射,但没有意识,简单讲就是植物人状态;剩下一人脑出血及水肿,言语障碍,半身瘫痪。医生检查记录后,已经拉去处理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