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溟被打得偏过了头,他舌尖顶了顶发痛的腮侧,抽着气吐息。
他无甚表情地轻咂了咂舌,有一线血从他唇角溢出,他淡然地揩了一下,血顺着他青筋暴起的指掌淌了下来。
凌秋水在极致的惊悚中终得回神,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显然是已经预料到风暴即刻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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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地欲要闯离胸膛,凌秋水止了息。
看他这般行径,褚溟忽地笑了,他挑眉揶揄道——
“怎的?现在知道怕了?”
凌秋水手间一颤,****,他眼睑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却又只能强装镇定,眸色阴冷地直直地对上他:
“我怕什么,我只是嫌脏罢了。”
褚溟无辜地抿了抿唇,作摊手状,甚至还耸了耸肩:
“您这话我可不认,明明脏的是您,我是干净的。”
“你——!”
凌秋水一时哑口无言,唇间只能愣愣地蹦出一个“你”字。
不过褚溟这话倒也实在,因为他自己也没料到穿个书还能成这万人迷。
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