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涯一脸关切地看着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的白狄问道:“白帝,你到底哪里疼啊?看你这样子,似乎伤得不轻啊……”
只见白狄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蛋疼......”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这话,上官海棠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哎呀,你这家伙怎么说话这么粗俗!”
她别过头去,不再看向白狄。
段天涯则是一脸无语,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这药你就自己抹吧......”
说着,他将手中李政楷给的疗伤药递到了白狄面前。
“还挺香。”
白狄接过药瓶,打开瓶盖,一股浓郁的药香顿时弥漫开来。
“你俩别看哈!”
他转过身去,倒出一些药膏,轻轻地涂抹在疼痛之处,一边涂还一边龇牙咧嘴,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哎哟哟,真疼啊......”
好在这次伤到的地方只是大腿根儿,被柳生但马守给拍紫了一大片。
蛋蛋略微有些忧伤,吉吉倒是还很健康。
抹上药膏后,略微有些发烫的感觉,但是疼痛感缓解了很多。
“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何那柳生但马守对你怀有如此强烈的杀意呢?你之前前往东瀛学武期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事呀?”
上官海棠秀眉紧蹙,美眸之中满是疑惑与担忧,直直地望向段天涯。
那柳生但马守对段天涯的杀心极重,毫无疑问,在段天涯前往东瀛的这段过往之中,定然隐藏着许多秘密和曲折离奇的情节。
段天涯轻叹了一口气,似是回忆起那段遥远而又充满波折的往事,缓缓开口说道:“想当年,我十六岁之时,承蒙义父朱无视召见。义父见我天赋异禀、悟性超群,便提议让我前往东瀛深造,学习更为高深莫测的武学——忍术。义父深知此行艰难险阻重重,不仅亲自为我写下一封言辞恳切的推荐信,还将他家传之宝——精钢软剑赐予我,以此作为护身之器。”
说到此处,段天涯微微一顿,目光凝视着手中的佩剑,仿佛透过剑身看到了往昔岁月中的点点滴滴。
接着,他继续讲述道:“于是,我乔装打扮成一名东瀛浪人,孤身一人踏上了前往扶桑的征程。一路上风餐露宿、历经磨难,但我始终未曾放弃心中对于武学至高境界的追求。所幸天无绝人之路,在机缘巧合之下,我得到了伊贺派门人小林正的热心相助。在他的引领之下,我终于得以成功拜入伊贺派门下,并从此改名为泷泽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