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庆皱了皱眉,知道了这个事情,不去好像也不太好。于是他对于莉说:“去看看吧,毕竟也是邻居一场。”
于莉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由于天气已经开始变热,所以不能停尸太久。因此,三天后,贾家就开始轰轰烈烈地在四合院办理丧事。此时,院子里搭起了棚子,挂上了白色的布幔和挽联。院子里还摆着一口棺材,里面躺着贾东旭的尸体。
秦淮如挺着大肚子,带着两个孩子,身穿孝服跪在贾东旭的灵堂前。她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眼中满是悲伤和绝望。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人来吊孝。
在这个时候,秦淮如展现出了一个柔弱女子的可怜、孤独和无助。她的哭声让人感到心碎,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而悲伤。她的身影让人心疼,让人不禁想要去安慰她,帮助她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而负责做饭的傻柱,则被秦淮如的美丽所吸引。他站在大锅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淮如,心中充满了对她的同情和怜惜。他觉得秦淮如真的太可怜了,一个人要面对这么多困难和痛苦。
就在这时,傻柱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娶一个寡妇也不错啊!这样可以帮助秦淮如,给她一个温暖的家。然而,他很快就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从脑海中赶走。
本来应该是贾家的人站在门口迎接前来吊孝的众人,但贾张氏不放心阎埠贵记账,非要和他待在一起,而秦淮如带着孩子在灵堂上,这是只能落到易中海的头上。
作为贾东旭的师父,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必须站出来。
看着院子里稀稀拉拉的人,二大爷刘海中走出中院,来到大门口。
“老易,今天来的人着呢这么少,轧钢厂的人你们通知了吗?”
作为迎接的人,易中海清楚来的人屈指可数,面对刘海中的问话,说道:“通知了,但我和东旭所在的车间来的人都不多,其他车间基本都没来。”
“这么少啊!”
刘海中惊讶地看着易中海。
就是来的这些个人,也是易中海带过的徒弟,是看咱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的份上。没有这层关系,估计绝大多数都不会来。
要知道贾东旭作为易中海的徒弟,平时仗着易中海的关系,在工作中经常偷奸耍滑,虽然是一级工,但做的报废多,这些产量都夹在了其他工人的头上,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工友们不说啥。
可关键是他还没有自知之明,在车间里谁都看不顺眼,得罪了非常多得人。这些人怎么会来呢!
“老易,咱们的厂领导来了吗?”刘海中看着易中海的表情,开口问道。他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场合,厂里的领导却迟迟没有出现。
小主,
易中海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哎,别提了……”他想起了那天在厂里发生的事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疲惫。
原来,在东旭出事的那天,贾张氏在厂子里表现得十分嚣张跋扈,甚至对领导们恶言相向。她那副不可一世、泼妇骂街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为之侧目。易中海至今还记得当时的场景,贾张氏的行为让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尴尬和紧张。
易中海回忆起那个时候的情景,忍不住叹息道:“当时要不是我劝住贾张氏,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厂里连保卫处的人都被惊动了,差点就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接着说:“最后,贾家能够得到赔偿并且保住工作,完全是因为杨厂长看到他们家确实可怜,这才做出了让步。但是经过这件事,双方已经几乎撕破脸皮,想要厂里领导再出面,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那贾家,秦家的亲戚朋友来了吗?”刘海中一脸严肃地问道。
易中海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突然恍然大悟:“嗨,你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呢!这都快十二点了,贾家、秦家的亲戚朋友好像一个都没来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
刘海中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他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出了什么事?还是他们忘了今天的丧事?”
易中海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他皱起眉头说:“不行,我得问问贾张氏去。”说完,他便快步走向厨房。
易中海走到贾张氏面前,轻声问道:“贾张氏,贾家、秦家的亲戚朋友怎么一个都没到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贾张氏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支吾着说道:“我不知道啊……可能路上耽误了吧……”
易中海看出贾张氏有所隐瞒,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虑,但他并没有追问下去。毕竟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把丧事办好,让贾东旭入土为安。
易中海安慰贾张氏道:“别着急,也许他们马上就到了。我们先把饭菜准备好了,等客人一来就能开饭了。”
贾张氏点点头,继续忙碌起来。易中海心里却始终萦绕着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