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艳是哪个?我一脸懵。
秋阿姨咦了好几下,小声问道,“是坐了一会儿,还是做了一会儿?”
啊?
“不知道,但我爸说就坐一会儿,帮忙换了个灯泡。”
“什么灯泡非得要你爸去换啊,她不是还有两个儿子嘛,实在不行她家隔壁那个谁,就是她大伯,喊他们不是更方便。不安好心,她老公又常年不在家,你爸以前那些事……不好说,主要还是得看你爸了,能忍住就都好说。”
“小安没回来,说什么发传单去了。我爸都四十一岁了,还不安分啊?我妈和他吵吵闹闹了半辈子,我看着都累。”
啊,小安他妈妈啊,这样说我就知道是谁了,还挺漂亮的。
“男人只有挂墙上了才是安分的。”
小鹏一直坐沙发边上听着,听到秋阿姨这话,他有些无奈开口,“妈,你把我爸放哪儿了?”
秋阿姨转头看小鹏,可能是他这话噎到了没办法反驳,站起来啥也没说走进了厨房,还把门关上了。
时间还早,和君子玫瑰玩了一会儿,我和小萍上楼顶剪花,还和她讲了小孟的事。
听完小萍把剪刀扔下,咬牙切齿的踢了护栏两下,“认识了十多年啊,之前我们只是猜测,现在就是确认了,和小孟这操作比起来,小雨她们那些就是小打小闹了。你自己出去那天,要是没有我哥和小海,被毁的就是你,小雨她们那次,你舅他们要是没找到人,她们三个也全毁了。以后村里会说你们是女的不洁身自好,还有读书没什么用,到头来还不如小孟什么什么的,算盘倒是打得响亮,思你以后离他远点。”
我看着她的脚,踢得那么用力,我都替她疼。
我们没剪多少,花架下很凉快,我从楼顶的小阁楼拿了席子,铺在花架下,和小萍躺下来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