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是扶斯言,他绅士的敲门。
叭嗒。
开门的是谭濯。
两人相视。
谭濯唇角微勾,一只手撑在门框上,“扶斯殿下有什么事吗?”
扶斯言的眸子有一瞬间的冷凝,旋即松开,犹如冰雪融化。
他仿佛没有看到谭濯,回头看向里面的池荌,“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池荌刚说完,谭濯嘴角的弧度收敛,手从门框上放下,身体依旧挡在门口。
扶斯言笑的温和,“她让我进去。”
谭濯回头看车池荌,侧了侧身体,让人进去。
扶斯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扶奚已经订票了,明早就出发,我不在,好好保护自己。”
他没有隐瞒自己的行程。
“一切小心。”池荌眼神坚定。
“好,我会的。”扶斯言微笑。
谭濯挑眉,“扶斯殿下,不如一起如何?”
“行啊。”
两人相视,皆是皮笑肉不笑,一人眸子冷漠如霜,高深莫测。一人淡如水,如清风拂月,眼底深处蕴藏着极大的冷漠。
“那行吧,你今晚早点休息,就不打扰你了。”扶斯言站起身。
临走时,多看了一眼池荌,又瞥了一眼谭濯,眼神深晦。
转身离开。
站在楼梯口的扶奚看着殿下微笑着,从池荌的房间里出来,门口站着的是圣堂首领。
刚出房门,扶斯言的笑意瞬间收敛。
扶奚看得心疼。
“殿下?”
扶斯言抬手,“收拾好东西明天出发。”
“是!”
谭濯关上门,走到池荌身边,“一切小心!”
“我知道。”池荌挑眉,“二爷还不出去吗?”
谭濯又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将池荌整个人抱在怀里,头埋在她的后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
“真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