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凭什么这么对他们?
眼瞧着刚撒上去的药粉又被伤口流出来的血模糊,周敞不要自己停下,也不管瘦猴是否还有反应,又用烈酒洗了一遍缝得歪歪扭扭的伤口,药粉也再洒上一遍。
又等了半晌,伤口似乎不再流血。
也不管瘦猴是否有反应,将事先脱下来的月白里衣撕成的布条从泡过的烈酒里捞出来开始给瘦猴包扎伤口。
一通操作下来,瘦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周敞满心绝望,缓缓靠近,想要将瘦猴抱起来拥在怀里。
就在这时,瘦猴的眼皮动了动。
“猴子?”周敞轻唤一声,又想起他刚才说的话,又叫了一声,“侯三?”
“咳咳……”瘦猴缓缓睁开眼睛,一口气是咳出来的。
周敞一把抱住:“你没死、你没死……”
“没……王爷……”瘦猴还在努力呼吸。
周敞赶紧又将人放下,回身取了温水来喂给他:“侯三,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瘦猴嘴里进了水,润了嗓子,说话更能顺利些:“王爷……王爷怎么……叫奴才本名?还是、还是……叫奴才‘猴子’,听着、听着……顺耳呐……”
“好、好……叫什么都好,只要你活着,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