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洲连声感叹,手掌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去看,“不把兽皮打开也看不出什么吧?”
白墨倒是意外的不害怕,解开了其中一具尸体的兽皮,又把冷冷草先弄开,终于在手臂旁边看到了那抹花纹。
尸体手臂已经冻硬,不比前几日族民们进来看时的柔软富有弹性,这倒是方便了白墨去观察。
他用手指抚摸这花纹,又对比另一具尸体上面,竟然发现且不说这纹路和自己的只是八分相似。
就是两具尸体的花纹都有所不同,像是被人特意画了上去,但又确实镶嵌在皮肤里。
“墨墨,你瞧这伤口。”
锦辰指向其中一具的脖子处,“像不像是虫咬。”
那日他进来看,祠堂里人又多又闷,尸体也才刚死不久,还真没仔细注意过这里。
“欸你们看这里!尸体上也有这些壳壳。”
阿洲又指向另一处,手掌依然捂着眼睛。
白墨一一看完,便更加确认尸体就是死于虫咬,至于这纹路……
锦辰见他深深皱眉不解,便引导道:“我觉得这纹路也像是细小的小虫子咬出来,只是伤口太小,我们看不出来。”
阿洲觉得奇怪,“那要怎么样才能确保,咬出来就是这个形状呢?”
有了锦辰的引导,白墨很快就通了关窍,“是蜂虫蜜或者人血!”
只要涂抹好原定的位置,刚刚破卵壳而出的幼虫就会不断去啃食,留下的细碎伤口自然就会形成花纹。
“这么说!就是花晚在搞鬼!”
阿洲猛地朝空气挥舞一拳,愤然感慨,“真是个可恶的东西!”
白墨想通了这点,表情肉眼可见地欢喜了许多,虽然他不在乎,但这花纹莫名存在,也确实膈应。
“走吧,去和阿姆说。”
锦辰揉了揉他的头发,“我们墨墨的银纹是独一无二的,才不是诅咒呢。”
至此真相大白。
虽然他们并没有弄清楚花晚是怎么驱赶野兽的,但或许和虫子也脱不了干系。
接下来,白墨和阿分又从旁侧击了两个死亡雌性的家人邻居,发现她们最近皆和伴侣有所争执,且原因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