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明心平气和地问:“所以她就把我的胳膊拧断了?”
步流星刻意放低了身子,陈恳地解释着:“她能听懂我们说的话,在听见我们要对她使用泥头车居合术的时候,她其实挺慌张的,因为咱们真要这么做了,她不保证发生车祸的时候,咱俩坐在车里还能平安无事。
至于你的手臂,她要我给你带一句‘抱歉’,你让她感觉到恐惧,她抓紧你的两臂和躯干时,完全没想到你会挣扎得如此厉害,甚至能把手臂给弄断。”
“说说其他的吧。”江雪明握着咖啡罐,手指还因为手臂的钝痛而抖动着。
步流星点点头:“好,你应该记得,我把你的衣服割开之后,无面夫人还拿到了手机和日志,对咱俩勾手指头对吗?”
江雪明跟着点点头:“对,我以为她在挑衅。”
“她在提醒咱们落了重要的东西,要我们回去拿。”步流星解释道:“当时我们都误会了对方的意思。”
江雪明露出了诧异的表情:“我以为...”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步流星笑嘻嘻的说:“你救了我两回,怎么说我都不喜欢欠人情债,我就想着拼了命,也要把手机拿回来。”
江雪明思考着:“她把你抓住之后,为什么要关门?把我拒之门外?”
步流星解释道:“她害怕你,你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违禁品的味道,所以她决定先和我单独聊聊。”
江雪明:“就这么简单?”
步流星:“就这么简单。”
江雪明:“你们都聊了什么?”
“那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步流星形容着:“要不我先说最精彩的部分?”
江雪明费了好大的劲,也没能弄开咖啡罐的拉环,刚才给阿星开罐头已经用光了手指头的力气了。
“说说看?”
步流星则是轻巧地弹指,一下子帮阿明把咖啡拉环给弹开了。
“我一进门她就疯狂的摸我,然后我也疯狂的摸她,我们从客厅摸到厨房,我的力气很大,她招架不住,又想用触须把我捆起来。”
江雪明:“等等...等等...”
步流星没打算等:“然后我被抓住的时候,就开始割自己的衣服,因为她的触须上有很多保护性油脂,很滑腻。如果直接和我的皮肤接触,把我也弄得滑溜溜的,她就抓不住我了。”
江雪明:“等等...停停...”
步流星依然没打算停:“她那些触须不像是鱿鱼,没有吸盘你知道吧?然后聚团的地方呢,就是她本体了。我一看——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