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跟至尊神明聊天虽然很紧张很有压力，但并不想跟它绕弯子，直接把自己分析的结论道了出来，跟孙昊天当面求证。

孙昊天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跟你聊天就是轻松直接，不像那些人，半天谈不到点子上来。”避重就轻，没有当面回答的意思，但是又好像回答过了。

“至尊大人说的那些人，看来除了孙明才，还有其他人？”

陆凡心中一动。

孙昊天说话的语气都变得轻松随意了许多：

“当然。”

“我们在天外天缺口出现以后，就已经物色了不少人选，想从这些人里面挑出合适的人选，重新塑造外界的秩序，重新稳定局面，为我们人族的将来长远打算，可惜……他们这些人，虽然天赋资质不错，但分析能力较弱，或者交流起来比较愚钝，不够小心，有的人被污神一脉铲除，有的被孙明才发现，最终结局都很不好。”

听孙昊天说到这里，陆凡迅速意识到，自己、包括孙明才，其实都不是至尊神明最初的选择。

至尊神明从很多年之前就开始筛选和培养这个世界的统治者，想重新远距离的稳定这个世界的秩序。

可惜……

污神主宰跟孙明才虽然不是合适的人选，却是扎扎实实地破坏了至尊神明的好事。

“……”

陆凡突然心中灵光一闪：

“其实，污神一脉已经式微，孙明才陨灭，至尊大人完全可以暗地里重新培养自己的班底，陆某虽然天赋实力都还算可以，但毕竟是灭了孙明才的人……算是孙至尊您的仇人，您完全有机会，重新培养一个新人，譬如孙明才遗留在外的血脉，为什么突然选择妥协，选择晚辈呢？”

“……”

孙昊天第一次中断后面的话，沉默下来。

过了十几息之久。

孙昊天的声音重新传了过来：

“陆凡你果然很聪明。”

“孙明才其实已经很小心，很谨慎，他为孙家留下血脉后裔的事情，只有本座知晓，你居然连这个都查到了？”

“查到又有什么用呢。”陆凡半开玩笑的道：“既然孙至尊您还是正常人的身份，随时可以开枝散叶，重塑孙家，孙明才的这一动作，其实可有可无……另外四位至尊大人，同样如此！对你们来说，重建家族，可以在几十年内快速完成。”

“晚辈更感兴趣的是，五位至尊大人似乎急于稳定外边的秩序，是因为天外天缺口这边出现了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