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贝尔摩德如今并不敢搞砸BOSS下发的任务。以前失败就失败了,首领并不会给出太严重的惩罚,甚至可能只是口头警告一番。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近一段时期组织的许多势力和地盘被其他组织侵占,里世界的斗争每天都在升级,甚至有各势力重新洗牌的预兆,此刻显然不是什么上报坏消息的时候。
在组织内,如何保证自身安危才是他们的必修课。
但凡脑子没有问题都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去拿坏消息打扰首领,因为那样大概率会被首领迁怒成为无辜受累的炮灰。
所以在发现有新的破局方法时,贝尔摩德怎么简直喜出望外。所以她明知道琴酒不会主动配合的情况下,以首领和组织的利益为借口,变相的逼迫琴酒妥协。
作为组织最忠诚的下属,在琴酒心里组织的利益高于一切,他愿意为此兢兢业业工作成为组织公认的劳模,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主动给其他人兜底。
真当他是无私奉献的不求回报的圣人不成!
他跟贝尔摩德的工作本就没有太多的牵扯,而且他已经出于同事情谊帮了对方一把,如今贝尔摩德又找上门让他继续负责,在琴酒看来是有些得寸进尺。
琴酒当时真的想把自己的伯莱塔顶在贝尔摩德的脑子上,给她发热的大脑降降温,让其收回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心里恨不得把对方扫地出门,然而结果是琴酒妥协了。贝尔摩德知道首领最近心情不佳,难道他就不清楚吗?
琴酒甚至知道的比贝尔摩德更清楚,作为行动组的最高负责人,没有人比琴酒更清楚现在局势有多乱,组织每天要面临多少损失,如果不能改变现状,他们很可能被赶出欧洲被迫退回日本。
在这个特殊时间内,如果贝尔摩德上报首领,很可能会发生琴酒不想看到的事情,琴酒察觉到BOSS对琉璃的情分越来越薄,相对的容忍度也在逐步下降,天知道暴躁的首领会不会直接把少女直接当成弃子扔出去。
只是任务归任务,琴酒还是在心里暗暗的记了贝尔摩德一笔。
看到琴酒妥协,贝尔摩德也松了一口气,别看现在是她占了上风达成了目的,但贝尔摩德知道琴酒可不是什么大方的家伙,或许对方不会真要她的命,但一定会找机会报复回来,谁让组织内部并不禁止干部内斗。
不过那也是之后的事情,先度过眼前的难关才是要紧事。
贝尔摩德怕夜长梦多直接就打算带着我离开,琴酒阴沉着一张脸把手机塞到了我的手里,并没有过多的交代我其他事情。
做戏做全套当天我就秘密的来到了贝尔摩德的住处。伪装出我和贝尔摩德一直在一起的假象。
在房间里贝尔摩德一边给我伪装,一边交代之后的注意事项。比如说让我好好跟泽田弘树玩,显然她不指望我能从小孩子那得到什么消息,她只是怕一无所知的我给她带来麻烦,暴露她的假身份,毕竟我是纯纯的外行人。
有时候一知半解带来的杀伤力会更强。
哪怕琴酒已经在逐步让我认清现实,可现在我确实对他们的组织一无所知,贝尔摩德是真的很怕我说错什么话,引起任务目标的怀疑,只是现在临时教导时间根本来不及,而且琴酒显然不愿意有人插手他的教导,虽说已经了琴酒也不能玩死里得罪。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贝尔摩德最终无奈地决定让我尽量减少说话的次数。她心里非常清楚,言多必失这个道理,说得越多,犯错误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而目前这种情况下,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唯一可行的方法,尽管它并不是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但却是当下没有其他选择时所能采取的权宜之计。
第一次易容我还挺稀奇的,而这次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理由也很简单,为了精益求精不出纰漏,这次我必须全天带妆。
偶尔带着易容还可以,然而现在说不定有人会在周围观察,那就意味着我要长时间带着易容,而脸上长时间带妆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更何况是易容它只会让我越发的不舒服。几个小时还能自我催眠自己是在玩游戏,时间太长便有种打卡上班的无力感,反正我是笑不出。
我急,贝尔摩德只会比我更急,在她的努力下,两方的会面定了下来,我也终于见到了大名鼎鼎的托马斯·辛多拉,一个看着面相就让人觉得刻薄的男人。
我对托马斯·辛多拉的印象不佳,而随着接触增加好感度不增反减,一直一路下滑。
微抬的下巴,打量的眼神,高高在上的姿态还是音调怪异的英语,让我非常讨厌他。甚至达到了看到他的脸,都会没有食欲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