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窗户,再次看见了老板娘那套流水的动作。
脱下花坎肩,穿上小披肩,完事扶了扶发髻,便出来了。
之前相见是在屋子里,只是觉得这姐姐好看,但是今日一下子走出来,伴着这冬日的寒风,这姐姐可谓是惊艳了。
头上虽是插着根簪子,但那头发并不只是用簪子束住的,仅凭一根簪子可盘不出来的这么蓬松的头发,脚底下踩着至少五公分的高跟鞋,小细跟,脚踩莲花步,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小脸在寒风中一吹,竟有些泛红,活生生一清冷美人,别提有多好看了。
“咋了,哥,啥事这么着急。”不过这姐姐一开口,完全跟想象中是两回事,那声音,十分沙哑,就跟迅姐差不多。
我瞥了一眼小谷,“不对啊,我上次听她说话好像不这样啊。”
刘永祥身子稍稍前倾,略表恭敬。
“玲姐,想着跟您借张桌子,这家里实在是没有桌子了,你看这老人家来吃口饭还在地上,不知道您介不介意。”刘永祥指着一旁的老人说道。
玲姐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扯着嗓子说道:“害,那怕啥的,尽管用,我不是那种人。”
说完玲姐便进屋去搬桌子。
刘永祥也没闲着,抢着帮玲姐做活计。
那桌子摆到老头面前,老头也没再拒绝,终于是开口说了两个字,“谢谢。”
“客气啥,您来就是给我们添福的,我们家孩子多承您这份福气,以后肯定少吃一点苦,应该是我们感谢您才是。”这男人也太会说了,每一句话都不会让它掉地上,这不禁让我想起来康大姐,那简直是东北人的楷模啊,话赶话,真叫一个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