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一不一样?”那家伙写完便说道。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笔记,不能说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当初,因为比对过笔记,所以我对这十二个字的笔记印象特别深,他一开始写,我便开始确信这个人可能就是我那封信的主人了。
“写信的人,是你?”我像是抓住了生的希望,迫切地希望他给出一个确定的回答。
那人十分淡定,道:“我不光是写信的,我还是送信的。”
我细细打量着他,别的倒是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就是他脸上这面罩。
“你,该不会就是那女人身边的人吧。”据大伯们的描述,那女人身边的小跟班就是戴着面罩。
试想,若不是被压迫,谁愿意给人为奴为婢,此刻挺身而出,说不定也是为了让我们帮他摆脱这个女人呢,都是有目的的,一定得小心,千瓦不能被人家随便抛出的一根橄榄枝就给俘获了。
“呵。”这人一阵冷笑。
他掀开自己的衣袖,“你们都不是寻常人,应该能看得出来这是什么。”
只见他的手臂上布满了黑色的纹路,血液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这是……”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他缓缓说道:“这是被那女人下的蛊咒,如果我没有完成她交给我的任务,又或者是乱说话,蛊虫就会吞噬我的血肉。”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苦涩。
我和柳公子面面相觑。
“所以村子里无时无刻都感觉有你们的眼线,难道是因为村民的身上也有了蛊虫?”
“还有,你现在跟我们说这些,难道不会被察觉吗?”
一连串的问题冲击着我,若他说得都是真的,那鹤庙的人们,岂不都在危险之中?
还不等他回话,我便看见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深层,像是有无数只虫子正在下面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