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哈雅喷出大口鲜血，欲环抖动几下滚落一边，失去效果。

“怎么了？”漓漓急忙把她扶起来。

不等哈雅回话，不远处观察战局的菲娅娜解释：“永夜本来充斥着强烈的欲望情绪，但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将欲望全部清除。此时，他没有任何情绪，如石头般无懈可击，这就是哈雅失败的原因。”

说到这，菲娅娜闷哼一声。

“我想勾起他内心的愤怒情绪，可是做不到。此人的心境太可怕了，根本无法对抗。”

哈雅擦掉嘴边鲜血，说道：“希拉说过，永夜的寿数超过五亿年，他比我们想的还要强很多。如果不是本体受到主宇宙限制，恐怕连李九江都打不过他。”

漓漓惊讶：“只有一种情况在主宇宙会被限制本体，那就是成为神灵。这么说来，永夜接近半神了。想来也是幸运，如果不是因为他太强被限制，我们更难对抗。”

聊到这停了下来，因为她们感知到，车内还有其他人出手。

“李柒正在操控能量密度，难道她想操控暗能？”

列车第七层的四号车厢里，李柒全身冷汗，小小在旁边给她擦拭。

“别强行。”

“我想试试。”

她双手在前方捏动，看似无物，实则大半个星空都在她双手之间。

永夜很快感知到了，惊讶：“操控密度？暗能确实怕这种手段，但你本身太弱了。”

他释放更多暗能进行高强度对抗，将李柒对密度的影响驱散，也将法则击溃。

轰！

李柒猝不及防，双手竟然直接炸碎，化作基本物质形态。

“要不我试试？”小小跃跃欲试。

李柒伸出复原的双手，把她拽住。

“你的生命沸腾法则对能量体无效，别浪费精力。”

她闭眼去感知，还有很多法则从列车内部释放出去，对永夜进行围攻。

可是和她的情况一样，都被永夜轻松击溃。

驾驶舱里，千秋坐立难安。

“要不让我出去拉弓试试吧！”

希拉黑着脸制止：“不准去。你如果是混沌境或许有效果，但你只是寰宇境，出去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