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柳看着林守业父女俩把自己当外人的打着哑谜,心里已经乐翻了,估计这在座的没有比他还明白的明白人了吧!
“哦,这真是巧了!”
荣若虽然好奇自家村长老爹究竟如何会和姚家上官家扯上关系的,但显然没有多想,且很多事眼下也不是说明白的时机。
“如此说来,巧合的何止这一桩,长林和舍妹已经合了八字,只待舍妹及笄,便可举行婚礼,既然表叔是长林的世伯,那便是长林的长辈,也好帮着长林拿些主意!”
上官柳这一番话,简直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在内。
林守业刚才压着口干舌燥只为了荣若不要说出什么话,让他失了态,可荣若的话说完了,他没有失态,没想到上官柳的话却比荣若的还要惊人。
很不幸,在两个小辈面前,林守业终究还是失态的茶水喷出来了,好在他及时的收住,没有波及余辜。
“世伯,您没事吧!”
荣若连忙帮林守业顺气,嘴里关切的问。
“上官兄,我和世伯突然偶遇,你说这些还没有定论的事作甚?”
见林守业没有什么事,荣若才看向上官柳,语气有些不悦诘问。
“长林莫怪,我这一时情急,所以多说了句!”
上官柳把想表达的表达了,也就乖乖闭嘴,不再多言。
一顿饭下来,除了上官柳没事人一样,用的还算愉快,荣若简直是如坐针毡,林守业也因为急于询问荣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而草草吃了几口便作罢!
“上官贤侄,你在何处落脚,我先随荣贤侄去见见曾经的故友,不若我晚点再去寻你?”
林守业此时终于记起自己和上官柳原本是因为林灵月的事才约见的,可此刻,显然不用在谈了,但他也不能露出马脚,让上官柳察觉出异常来,于是对着上官柳找了个借口。
殊不知越是如此,越是显得异常,一位不在世的故友,和没有音讯的女儿,到底孰轻孰重,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
这便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上官柳也不点破,只是看了荣若一眼,面色无波的道:
“我与长林同住,表叔办完事随长林一同回来便能找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