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笔又一笔,哪怕是阮响,都深感自己的贫穷。
阮响:“先修大路和搭建电报站吧……”
就连阮响都不得不妥协:“前几年都得熬熬苦日子。”
“鼓励一下民间的商户。”阮响,“他们手里也有不少钱。”
马二想了想:“这倒不难,去西夏开厂的,我们都给补贴,不直接给钱,政策上让他们轻松些,凡在西夏非大城附近开厂的,二十年内都不收租金,对雇工的工资,五年内暂时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太难看,要器械,这个咱们可以少收点钱,只比成本高一点就行。”
“大路是非得修的,否则商人们的运货成本高了,这些补贴也没什么用。”
阮响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这件事你亲自去办吧。”
马二偶尔觉得阮响是很偷懒的,她经常是一个人好用,那就往死里用,倘若这个人还认可她的观念,愿意为大同添砖加瓦,那就恨不得死了也从坟地里刨出来继续用。
不过……她对自己的下属也是这样,能者多劳嘛。
“好,我去主持。”马二苦笑道,“等我老了,定要写一本书,就写写这些年我是如何被你压榨的。”
阮响笑道:“那我得买一本仔细瞧瞧,倘若哪处漏写了,我还要给书商写信骂你。”
打完了仗,阮响依旧没有轻松多少,许多公文都积压着,她只能待在书房里,披星戴月的批复。
好在紧急公文是没有的,否则这个官府也就太无用了。
“那西夏国王如今怎么样?”阮响吃着糕点看公文,“没闹吧?”
西夏投降之后,国王自然是不能继续留在西夏了,被阮响带回了青州,还给他在城外批了一套大宅子,用来安置他和妻子,以及一大堆孩子,妃妾们则是可以选青州以外的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