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冲向子风而来的领头之人的喊叫提醒,再次便有数人手拿刀刃,砍向了子风的双臂。
只不过子风已然移动了脚步,好似一阵狂风吹过,子风便到了居所楼下的院中,再次手起刀落,未有丝毫留手的机会,一击劈砍,又是数人被子风双臂施展的砍柴刀法给硬生生劈砍躺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瞬息之间,子风所住的居所内外,痛苦哀嚎连声一片,而子风在最后的手起刀落之下,那仅剩的数人,也在毫无办法之下,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子风给一击劈砍,躺倒在了地上。
阳河酒楼的管事,原本就是为了围堵住子风不得外出,想要以此讨好醒来之后的肖府主。
奈何,此刻不但是那肖府主未有醒来之意,就连肖府主一同而来的三十号拥有不俗武艺的伙计,也都纷纷倒下。
管家之人一时没了主意,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其看到子风拍了拍衣衫上面的尘土,正准备跨过居所的门庭,离开居所小院之时,那管事之人竟然脑袋一热,同样的口出狂言道:“好个外来的小子,竟然在我阳河酒楼的地界闹事,今日不管你是来自何处,有何背景,你今日都别想走出去半步”。
“今天之事本就是你带着他们前来寻我麻烦,况且本非我本意,何来我闹事一说,简直是荒唐至极”。
然而,早已被眼前一幕冲昏了头脑的管事,加之其讨好肖府主之意甚浓,根本就没有听得子风口中之意,直接就下令阳河酒楼的伙计,将子风围堵在了居所的门内,势必要将子风当场拿下,以等待肖府主的醒来。
“我本为阳河酒楼的宾客,你们既然如此待我,那我也无需多情了”。
子风很是无奈的言语之后,同样施展出了极为诡异的砍柴刀法,以手臂为砍柴刀刃,第一个就将那拦住自己的管事给劈砍倒飞了出去。
同时,子风手起刀落,眨眼之下,阳河酒楼的二十名伙计,便同样遭受到了子风双臂的劈砍,个个躺倒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此子不简单,难怪肖老二此前如此顺从,看来我们需赶紧离开此地了”。
那早已躲远的十人,此刻就如同做错了极大的坏事一样,极为鬼祟的从阳河酒楼极不显眼的一侧,偷偷出了酒楼的地界,前往了阳河小镇街巷的深处,躲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