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前几日,我家男人半夜喝酒回家,说是看见这湖面上飘了个人。”
“男的女的?”
“听他说是个男人,约莫二十几岁的年纪。他原本还以为是谁溺水在湖面上了,便想着下去救人,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他拖上来的人,是死的,早就没了呼吸,这可把他吓着了,跑回家好久都不敢出门。”
“现在喝醉酒投湖的人多了,好在你家男人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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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把他吓着了。说来也奇怪,我家男人说拖那人上来的时候,还被什么硌得慌。”
“莫不是什么凶器?”
“那倒不至于,说是几个刻了字的珠子,死人的东西,他也不敢多留,都扔了。”
“那确实是挺晦气的。”
“不说那事了,还是换一件吧,怪晦气的,听说隔壁陈家的姑娘,满月挨别人偷亲的事……”
……
南浅浅往湖边走动着,在听到“铁珠子”的刹那,放慢了脚步,看向还在湖边洗衣服,说着其他八卦消息的妇人,南浅浅决定不再管那事。
但自桃花斋处买回酒后,南浅浅瞧着那妇人洗好了衣服,准备离开的模样,鬼使神差地,就跟了上去。
一路尾随那妇人,回到了其家门口处,站了一会,便离开了。
如若不是乌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