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这个名字好,有福气。”裴徽一脸真诚的说道。
呱呱顿时就兴奋了,雀跃道:“真的吗?真的吗?”
“哪有福气了?”
“当然是真的。”裴徽咧嘴笑道:“比如,你以后的郎君长得跟我一样俊俏。”
“啊……”呱呱一脸呆滞,紧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捂着羞红的脸跑了出去。
“果然,最美不过少女的一抹羞红。”裴徽顿时开心的笑了。
“我都还没有过门,你就调戏呱呱。”李腾空提着药箱走了进来,神色有些疲惫。
“哪有调戏,我说的都是实话。”裴徽打量李腾空一眼,“宰相大人的病是你负责诊断治疗?”
“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病了?”李腾空有些诧异的反问道,心想爹爹刚才还严肃交待要瞒着裴徽的。
“是刚才李屿给我说的,还说是被他气倒了。”裴徽当然不好说是杨国忠先告诉他的,只能让好兄弟李屿背锅。
“看来十三哥还想挨打……”李腾空低声嘀咕了一句。
坐在裴徽旁边交椅上,倒了一杯茶水一口喝干,然后才说道:“我父亲不相信我们府上医者的医术,又不相信包括御医在内的外面所有医者,所以这几年只让我给他看病。”
说到最后,李腾空一脸忧伤。
她没有说李林甫的病情,但裴徽知道,李林甫的病情恐怕不乐观。
“不说废话了。”李腾空神色又恢复一片清冷,“你什么时候娶我?”
裴徽顿时惊呆了,忍不住说道:“你很急吗?”
“我才不急呢!”李腾空对裴徽的反应很是恼火,“本来是我父亲要催促你跟我早点成婚。”
“但如今我父亲病了,那便由我自己来催促你了。”
她虽然极力控制,但却控制不住生理反应,白皙绝美的脸庞上出现两抹红晕。
一时间娇艳动人至极,裴徽禁不住看呆了。
李腾空见裴徽这般模样,道心荡漾,越加害羞,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解释道:“我观父亲此次生病,有一部分原因是心忧我家未来安危。”
“而你我两家联姻,能够化解我父亲的心病,有助于他康复。”
说到最后,李腾空脸上的羞红渐渐消失,又恢复一脸清冷。
但她美眸深处却隐隐有祈求和委屈之意。
裴徽这几天已经习惯于看着人眼睛说话,立刻就注意到李腾空此时心中情绪状态,忍不住暗叹一声,道:“我等会儿就回家给我娘说,选一个黄道吉日,把你娶进家门。”
说实话,刚认识没几天就结婚,这与裴徽的三观有些不合。
但他深知,这婚事既然是李隆基赐婚,那便无法拒绝。
不过,他仔细分析过其中的利弊。
娶了李腾空,固然会多不少麻烦,但也有不少好处。
裴徽算了算时间,李林甫怎么着还要在位一两年。
这一两年时间中,李林甫定会想办法扶他一把,怎么着都能让他再升一次官,而且谋个关键官位。
此外,李林甫当了近二十年宰相,仇人固然极多,但也利用手中权势经营了不少势力,底蕴深厚。
比如,绣衣女使,裴徽从许九娘那里得知,李林甫的绣衣女使是一个专司侦察、护卫、刺探等职能的庞大组织。
若是精心谋划,以女婿的身份未必就不能继承李林甫留下的诸多政治遗产。
当然,最主要的是,裴徽感觉自己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