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前脚刚关上,后脚宫华岁就拔掉迟清和手上的筷子,把人压到沙发上猛亲。
迟清和愣了一下,在窒息又狂热的密吻中艰难喘气,“岁岁。”
“他真的只是你的朋友吗?”
宫华岁将迟清和嘴里的梨汤扫荡一空,磨着迟清和的嘴唇难耐又焦急地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为什么要跟他说谢谢?为什么你都不对他生气?为什么是他来接你回家?为什么不是助理?为什么允许他跟你睡一张床?为什么迟叔信任他?为什么?为什么!在你眼里,是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问题太多,迟清和耳朵嗡嗡的,略微思索后,才慢慢回答他。
“真的只是朋友。”
“他的实力很强,可以帮上我很多事,所以我听他的话,跟他说谢谢,也比较敬重他。”
“昨晚我以为很快就能结束,就让助理提前回去了,本想打车自己回去,他先过来了,我不知情。”
“他是临时到这的,没地方可以住,所以住在我家,但因为脾气挑,所有客房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