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唇瓣的伤口再次被咬开,温热的舌尖一点点将他的血舔舐干净,喉结滚动,吞入腹中。
迟清和最终还是放弃了暴力执政,采用怀柔政策,轻声细语问道。
“好,那就告诉我,为什么明知道刹车随时会失灵,还继续开出去比赛?你想死吗,宫华岁?”
宫华岁眼底闪过纠结,怕说实话吓到清和,又怕说谎将清和推远。
黏黏糊糊地搂着迟清和先占了好大一通便宜,蓄足了勇气,才很小声地说道,“我是想死,但不会真的死。”
听到这个答案,迟清和反应了好一会,下意识从宫华岁怀里挣脱出来,去摸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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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烧啊,怎么乱说胡话?”
宫华岁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赶紧借坡下驴,憋红着脸,说自己在外面吹了太久的风,头好疼。
迟清和当然是不信的,这人前脚翻到他的阳台,后脚跟个强盗一样把他压着狂啃,力气大到怎么也推不开,根本不像个病人。
可奈何不住宫华岁会装,脸还特别有欺骗性,眉头一拧,小嘴一瘪,撑着双水润勾人的桃花眸,直勾得人心痒痒,巴不得把人嵌进怀里好声好气地哄。
至于他前面干了多少坏事,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不断。
宫华岁穿着迟清和特意给他准备的睡衣,兴奋地在床上动来动去。
左瞧瞧右看看,床头柜一个小闹钟都能让他盯着玩好久。
终于,浴室的吹风机停下了,门锁打开,迟清和穿着墨蓝的丝绸睡衣朝床上走来。
宫华岁自觉地掀起被子,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期待地朝迟清和看去。
“头不疼了?”迟清和忍俊不禁。
这时,宫华岁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病人的人设,假模假式地捂着额头。
“好疼啊清和,感觉头都快炸了,该怎么样才能好呢。”
说着,他主动闭上眼睛,朝迟清和的方向靠了些,意思很明显。
亲他。
迟清和无奈地揉了揉他软蓬蓬的头发,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恶劣地揪住那两片微微撅起的唇。
“唔!”
宫华岁猛地睁开眼,朝他投来控诉的目光。
“岁岁,今晚的事可没那么容易翻篇。”
非法入室、强制索吻、语言恐吓,桩桩件件的事实摆在那,可不是哭两下就能轻易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