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妄想取而代之的乱臣贼子死的这最快。
我记得当初我们刚到这儿时,这儿的王刻画的铜柱上可说了。
不限制任何宗教传教,只要是导人向善的教义皆可这一片土地上传播。
血腥的权利斗争我们已经干过了。
事实证明没有足够的根基,这样的好勇斗狠,只能是浪费资源。
你说若我们一点儿点儿影响到这附近的群众呢?”
潜移默化的改变当然好,可翟子路不相信在经历过叛乱之后。
摩羯陀这位刹帝利,还会做出那样让别的教派的人,在他领地上随意发展的蠢事儿。
翟子路还想再说什么,可程骄伸出手制止了他。
“当日我们狼狈逃窜之时,跟过来的人不过二十。
这几日倒到有很多身强体健的人过来投奔。
难不成叔父你是觉得,在这样一个阶级比大秦还要森严的地方。
那些身强体壮的人能随意出入一位刹帝利的领地,并且诚信接纳我这么一位小宗教的仙人吗?”
“当然不可能,那些人一看就是练家子,要我说保不齐摩羯陀是想给你来一个狠的。”
翟子路这话让程骄深刻反思这到底是哪出了错?
他这个叔叔怎么脑子里想的全是打打杀杀?
“虽然这儿的阶级划分明显,刹帝利地位的人拥有太多。
但刹帝利至上,还有婆罗门。
他们的君主到现在都不敢自称婆罗门。
你说对待我这么一个以婆罗门自封的人。
他们敢违背他们王的命令来诛杀我吗?”
翟子路不了解这个国家的法律自然不敢随意开口。
不再去跟程骄辩驳,翟子路想要看看,到底是他的那番阴谋论会胜利,还是程骄坚信的律法会大放异彩。
在权利旋涡中挣扎久了,翟子路很难相信世上还会有正大光明行事的人。
殊不知程骄技高一筹。
在摩羯陀被打败退去的时候,他就让程氏商会的人带着拜贴跟他的身份证明追随而去。
不是为了看摩羯陀有多狼狈,而是在阿育王面前正式过了明路,让他的仙人身份彻底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