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暝决定给林氏母女三人一个机会，一个希望，有希望的人才是最软弱的人。

司徒暝说道：“你们也不用太过悲伤，人活着就总有希望，涂风其实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现在有个机会，你们商量出一个人去伺候涂风，只要涂风大人高兴了，说不定就放了你们其他两个人。你们自己商量一下谁去！”

林氏母女三人听完，面面相觑，一时陷入了沉默。林氏率先打破了寂静，她声音颤抖却坚定地说：“让我去吧，女儿们还年轻，不能毁了她们的一生。”

林翩翩急忙摇头，泪水夺眶而出：“不，娘，应该我去，您已经为我们付出太多了。我平日里虽柔弱胆小，可这次就让我来保护您和妹妹！”

林惊鸿咬了咬嘴唇，眼中透着决然：“姐姐，你性子柔弱，去了只会受苦，还是我去，我定要想办法与那涂风周旋，救出你们。”

三人争执不休，林氏紧紧拉着两个女儿的手，说道：“孩子们，娘活了这么久，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你们还有大好的年华。”

林翩翩泣不成声：“娘，我怎能让您去受这般屈辱，我做不到！就算我再柔弱，也不能躲在您和妹妹身后。”

林惊鸿一脸倔强：“都别争了，我主意已定，我去！我向来胆子大，不怕那涂风，我有法子应对。”

林氏着急地喊道：“惊鸿，你这孩子，娘不许你去！你这脾气冲动，去了万一激怒了涂风，岂不是更糟。”

林翩翩也哭着拉住林惊鸿：“妹妹，不行，要去也是我去。我哪怕豁出这条命，也要换你们平安。”

林惊鸿挣脱开她们的手，大声说道：“娘，姐姐，别再争了，就这么定了！我不会让那恶贼得逞，定会寻到机会反击。”

她们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充满了坚决，谁也不肯退让，房间里弥漫着悲伤与焦虑的气氛。

司徒暝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她深知，无论她们如何选择，都逃不出她的掌控。

司徒暝带着林惊鸿来到涂风住处，就是当初聂海澜和涂风在一起的那个地下个人歌舞厅。

歌舞厅里灯光昏暗，那闪烁的彩灯仿佛暗夜中舞动的精灵，交织出如梦似幻的光影，营造出一种暧昧迷离的氛围。

台上的留声机缓缓转动，黑胶唱片播放着《换到千般恨》，那婉转哀怨的旋律如泣如诉，在空气中悠悠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