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正了正表情,严肃道“药涂好了。如今你义父已经不在,我这个义兄,那就是长兄如父,一些事我要和你好好谈下。”
“如果你今天真的带着3000人违命出城了,也没后面张辽将军的后方袭营,你觉得今晚你还能躺着上药吗?”张让质问吕布。
“这不是回来了嘛”吕布狡辩地说道。
“不要回避问题”张让说道。
吕布思索一阵回道“恐怕回不来,或者那3000兄弟都要折了。”
张让欣慰地笑了笑“第二个问题,你和3000兄弟都折了,你的家眷该怎么办?3000兄弟的家人该怎么办?城里的百姓该怎么办?陛下该怎么办?”
吕布无地自容下榻跪拜在地“愚弟,知错了。”
“能知错,肯认错就还不晚。”张让拍了拍吕布肩膀“为帅者,应远见善谋,统御严明,兼爱慎伐。最最重要的是,活着!活着的人才有机会!”
“好了兄弟间的谈话结束了。”张让站起来,正了一下自己的衣冠“传圣口谕。奉先,负朕期许,朕~甚~伤~心,罚你抄写史记一百一十卷。”说罢,张让放下《史记·卷一百一十·卫将军骠骑列传第五十-霍去病》转身离去。
张让进到东观殿,走到刘辩的背后按起了肩膀“陛下,已按照你交代的都说了。”
刘辩放下书籍“他的表现怎么样?”
“痛哭流涕,颇有悔意”张让继续说道“但是三岁看老,吕布真值得陛下如此期许吗?”
“吕布有极高的武艺天赋,这是可遇不可求的。学的东西可以后天弥补,天赋只能等”刘辩放下手中的书籍“该说的,该教的,都做了,就看他会不会是下一个吴下阿蒙了”
“陛下,谁是阿蒙?”张让好奇地询问。
刘辩站起伸了一个懒腰“一个鼠辈。朕乏了,就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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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群臣议定丁原葬礼,暂入殓停灵,待平定叛乱再举行。结束朝议,刘辩戴上面具换上军装继续来到军营,听取军防布置。昨日一战让李傕、郭汜吃了大亏,不再敢城门叫阵,老实窝在营寨等待大军到来。
“参见陛下!主帅!”吕布掀开帘子进来参拜,刘辩欣慰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