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多新鲜。”
……
江平因为被抓到在便利店偷窃香烟,在前几日被关进了拘留所。
本来是不用被拘留这么久的。但因为从小云身上抢来的钱都已经输光了,没钱赔偿人家……
江平心安理得的蹲在在拘留所的厕所摸着鱼,心里复盘着哪里还能搞来钱。
要被拘留这些日子,家里那个小贱人估计是没有人喂饭喂水,会饿死。本来还想着再靠她赚几天钱就看看能不能把器官卖了的来着,真是可惜。
另一个在上周跑了。不知道现在在哪里,要是还能找到,一定要榨干她所有的油水。
实在不行,就只能去赖着前妻了。
听说已经找了个接盘的,生了个小孩,过着和和美美的幸福生活……不知道要是逮那小野种莫名其妙遭受了什么危险,前妻愿不愿意付出一点点代价,好保证那小野种的安全呢……嘿嘿嘿……
钱嘛,总是会有的嘛。
这帮贱人早就被自己当年给吓破了胆。连报警都不敢。而且就算是她们报警了又怎样?警察要是真的找来了,那他怎么着也得拉个垫背的……
“来吧。瞧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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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人在拉矢的时候,是最为无力,脆弱,无助的啊。咱在这时登场才能给予这畜牲足够的压迫感。”
“啧,臭得要死,指不定有什么臭老鼠。”
“那可不,咱可不就是来逮臭老鼠的吗!”
谁?!
这两个声音,从厕所的门外响起,从未听到过……
“老柳啊,咱好像很久都没整这双剑合璧的一出了哈。哈哈哈,这衣服多好看呀,还有点怪想念呐。”
有些轻佻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响起,越靠越近。
“小嘴巴。”
而那个低沉稳重的声音却仿佛夹杂着怒意……
脚步声越来越近,隐隐约约,似乎还能听到锁链晃动的声音……
不知为何,江平在听到这两人的声音和脚步声时,却是吓得呼吸都是一凝。
浓浓的不安感从心底升起……他们是什么人?总觉得他们是冲自己来的啊……
一时间紧张得屏住了呼吸,死死锁在了门后……
“上一次咱这样整是在什么时候来着?”
“六零年吧。不得不说,虽然你挺讨嫌,但还是两个人方便。”
“铁定方便咯!咱俩出马,既不需要批文,又不需要令!逮谁谁死!”
“吵死了,我们又不是黑道。”
逮谁谁死?!
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瞬间在江平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嗯,老柳啊,你猜猜,臭老鼠躲在哪一间?”
江平靠着厕所门与隔板间的空隙,瞥见了那两人的脚……
这是……什么鞋?
像是古装剧里侠客或是官人会穿的那种靴子……
看守所怎么可能会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啊!
“躲?怎么,莫非他早就料到自己今天非死不可了?”
“不知道呀。但你瞧,这畜牲分明听到了我们两兄弟的动静,却是吓得不敢吱声了呀!”
“……垃圾怂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