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真的可以让人不知不觉的死亡吗?”昏黄的灯光下,江姮如约来到药人约定的地方。
这里是平阳市一个偏僻的海滩上,平时很少有人路过。
头戴兜帽脸上也戴了口罩的药人全副武装,拿出一个黑色钢笔礼盒放到江姮的手心中,盒子里放着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安剖瓶,用泡沫固定在盒子上,“可以的,肌肉注射或者放在食物中都可以,半个小时内必死,没有解药。”
“好,我现在就把剩下的30万打到你账户上。”江姮小心谨慎地盖上礼盒,然后拿出手机用自己的海外的账户给药人付了款。
这是江姮给江旭光买的六十岁生日的寿礼,这样一个小小的安剖瓶就花了她五十万大洋,是她将近四年的工资。
“收到了,合作愉快,下次有需要还可以来找我。”口罩和昏黄的灯光使人看不清药人的脸色,但江姮听出了他声音中的轻快愉悦。
“没有下一次了。”江姮把礼盒小心地揣在兜里,上了海边的一辆轿车。看到药人走了之后,江姮才撕下自己的伪装,毒杀江旭光是自己的主意,但是她也不想被别人抓到把柄。
少将毒杀上将,这个新闻岂止会爆,说不定到时君坦的网络也会被搞瘫痪。
可是江姮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她已经56了,还是一个少将,身上一个一等功却被江旭光的侄子抢了中将的位置。晋升无望也就罢了,前几天,她的爱人也因为休砾市的病情被推出去当了替死鬼。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无情这一点上,江家也不遑多让。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在江姮走后,药人上了海滩公路旁边行道树里隐藏的另一辆轿车。
“做的不错。”主驾上的黑衣男子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银行卡和一张机票,递给了后面的药人。“出去散散心吧,记住,死都不能让江家知道是你卖给江姮药的知道吗?”
药人接过银行卡和机票,立马拍胸脯向黑衣男子保证,“放心吧,我的嘴最严了。”
黑衣男子这才拨通了安炳升的电话:“她已经收到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