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圈下来,卢环连干了数十碗。
最后卢环实在是喝不下去了,也幸亏他是海量。
他将酒碗一摔,大叫一声:“你们是诚心把卢环灌死,让她们守寡不成?!”
任原笑道:“守不了寡,你走了,俺替你当新郎官!”
马灵最爱诗词,他一脸坏笑:“各位,今天是卢少帅的大喜之日,我为少帅献上一首洞房词。”
众人高声叫好。
马灵摇头晃脑高声吟诵:“寒玉细凝肤。清歌一曲倒金壶。冶叶倡条遍相识。净如,豆蔻花梢二月初。年少即须臾。芳时偷得醉工夫。罗帐细垂银烛背。欢娱,豁得平生俊气无。”
“好词!”众人拍手叫好。
任原拍手大笑:“有才!有才!”
王进摇头笑道:“这哪里你所做,明明是当代大词人小苏学士的《南乡子》。
任原道:“哈哈,若俺任原一下子娶五个老婆,别说豁得什么俊气无,便是豁出命去,俺也愿意!少帅,今晚可得保重身体啊!”
众人哄堂大笑。
卢环在众人哄笑声中,抱头鼠窜而去。
卢环跑到后边,将手指伸到嗓子里,将一肚子酒水吐了出来。
好一阵儿,才感觉清醒了些。
卢环又从怀里摸出两粒醒酒丸吞到肚子里,这是昨日他问任原要的,就是为了防备今天众头领灌他酒。
任原之所以要与卢环喝上十大碗,就因为卢环问他要了醒酒丸。
任原的醒酒丸还真得管用,卢环吐出肚子中的酒水,再服上这醒酒丸,居然没有了一点酒意。
卢环心里道:几位娘子还在洞房里坐等着,不能让她们受罪了。
想到此处,卢环便一溜烟跑到了洞房。
他先是来到二洞房,一一揭去冷冰霜、琼英、亦菲和玉娇头上的红盖头,四位美女在烛光之下显得分外美丽。直把卢环看得神魂颠倒。
亦菲一把拉住卢环:“新郎,今晚莫要辜负了我们,你看是一起来还是一个一个来?”
卢环反而有些脸红了:“一起来?看你们一个个如狼似虎,我身体哪能承受得了?”
一向沉默的冰霜发话了:“要一个个来,就先从大的开始,这里边琼英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