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发什么疯?大晚上把人都喊起来干什么?”
那虫子一路跑到内洞就没了动静,可这一路上的人可全醒了,一个个脑子还不清醒呢就冲到了外洞,有的人手里还提着刀,眼里都快冒火星子了。
这些人气势汹汹地涌了过来,眼瞅就要把我们包围了,好在施文他们也都爬起来站在了我身后,大家暂时成了一个双方对峙的状态。
“你们能听明白吗?那声音能是我发出来的?我在哪儿,它在哪儿?”
这里头一个男人指着我叫道:“你不说话我还不觉得,你这一张嘴声音都一模一样,还说不是你?除了你我也没看见别人啊!”
这时疤哥突然用木棍突然指着地上张着大嘴一脸死气的老人叫道:“这人让你们弄死了?你小子下手挺黑啊!”
“滚吧你,你杀人掰人下巴啊!”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倒不是因为他们,而是因为那个破虫子,长八张嘴能不能说理我知道,反正我嘴要是长别人身上了那真是没法说理。
我一把抓住疤哥手里的木棍:“不信是吧,不信进去看看!”
说完我就往里走,而光头他们跟护卫队一样乌泱泱跟在身后。
那些人看我们抬腿就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一个个都不信邪地跟上来了。
疤哥忍不住骂道:“我看你是活腻了,进去了看你怎么说,少不了你一顿揍。”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但没说话,又给他气够呛。
这一走竟然直接就走到了最里面,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看到贺姐和良哥暴怒的场景,可惜没有,人们这会儿都堵在了内洞的洞口,看着贺姐和良哥两个人站在山洞里对峙,此时气氛十分诡秘,而那只土黄色的蠕虫就盘在贺姐的肩头。
后面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声叫道:“良哥,这个狗怂要闹事儿!”
他说完没多久,贺姐肩上的蠕虫再次蠕动着发出声音:“良哥,这个狗怂要闹事儿。”
这下贺姐笑了,她拔下头上的剪刀笑着说道:“你说得对,良哥这个狗怂要闹事儿。”
而良哥撇撇嘴,掏出了腰间的剁骨刀,声音懒洋洋的:“来,看看谁是狗怂,你这娘们儿心眼儿是真多,够我煮两锅下水。”
这时后面的人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开始推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