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个安抚,虚方泽的心情再次好了起来,还想再靠近些,想要得到更多却被县令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叫魂’给弄得冷了脸,莫留白也在这个时候推了他一下。
“快点出去,别让他叫了。”
正巧这个时候县令在外面又高声喊了一声,孩子原本睡的好好的,因着他这一声声再也憋不住醒了过来,且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哭出声!
这孩子俩人养的精心,虚方泽又是个什么都懂一点的大佬,在物质不缺又科学喂养下这孩子长得飞快还十分健康,哭的声音都比其他婴儿嘹亮!
孩子哭的这么大声,外面的县令总算闭嘴了,他显然也清楚,他这一声声的惹了祸。
他是着急才在外面一声声的喊,这会儿脑子清醒了点了,知道自己八成得罪了虚方泽,想到失踪的钦差心里一紧也怕自己被迫失踪,心里七上八下的,最后一点冷静外表也维持不住了,大冷的天,冷汗就那么流了下来。
好在这次虚方泽出来的快,门被推开,虚方泽冷着脸走了出来,骇的县令连连后退。
虚方泽原本长得就高大,两米的身高外加极好的身材比例和肌肉,他就像是长在猫窝里的老虎,就算表现的再温顺无害,也透着十足十的压迫感。
当然,现在的虚方泽瞧着也不像是无害的样子,他冷着脸的样子更是让他身上的气势宛如实质一般骇人。
县令被虚方泽盯得浑身不自在,虚方泽出来后把门关上,又把厚帘子塞好,确认不会有风灌进去后才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县令,那眼神,更具杀伤性了。
县令又往后退了两步,喘了一口气,吸了一肚子寒风后他才缓了缓,然后开口。
“我这次来有要事……”他的声音有些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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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方泽也不想和他废话,直接就说了。
“钦差没死,且已经到城外了,今天就能进城。”
县令听了这话的第一反应不是安心,感念钦差没死,自家老小又能活命了。
而是……
“果然钦差失踪这件事是你干的!”
这件事县令担心许久,一直搁在心里,这会儿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然后得到了虚方泽一个死亡凝视。
县令一个激灵,总算彻底回过神来了,把前因后果和俩人说的话想了想,他忽然又有了个想法。
“这难道是他们的计策!”
他弄来新米填粮仓的事情瞒住了城里的百姓却瞒不住有心之人,毕竟那些被买通的,看守粮仓的人还没抓出来,他那么大动静的填补粮仓,这些人肯定已经把消息传给了他们的主子。
所以这条路走不通了,且他们肯定知道他已经有所防备了,那么若还想继续推他出来顶罪,就必须换一个罪名,且这个罪名必然要十分不好洗脱才行。
县令想到这里忽然苦笑一声,他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员的事情,那些人非要治他于死地!
当然,这个念头也只冒出一瞬就被他压了下去。
现在可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自家老小一家子的性命全在这个漩涡里等待他斡旋,这个时候可不能分神!
这么想着,县令又去看虚方泽,他现在急需得到更多些消息,因此也不怕了。
“他们这是计谋是不是,钦差到底怎么想的?”
这事儿县令算是问对人了,昨天晚上虚方泽出去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
钦差失踪这事儿太大了,一个弄不好朝廷就会彻查,这个彻查影响的不光是当地的官员,像是富商以及他这种黑不黑白不白的势力,一个弄不好也会被清算在里面。
所以这个钦差不能出问题,至少不能不明不白的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