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目光落在跪地的兽人身上,兽人们被盯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哈德斯见震慑有用,话锋一转:“忤逆大殿下,其罪当诛,大殿下心善,不然,你们还能在这里跪着?”
钟沫:没错~她善!
兽人们惭愧地低下头。
是了。
如果大公主执意要杀他们泄愤,他们没有丝毫反抗的权利。
这就是当今社会的真实写照。
雌少雄多、雌尊雄卑。
雄兽一出生就在为怎么取悦雌性而努力,所以,他们才会视敢于直面精神狂暴、不找雌性抚慰的哈德斯为偶像,一个不会为雌性折腰的偶像谁不喜欢呢?
但现在偶像折腰了。
他们反而更爱了!
所有兽人都很激动,唯有钟纯汐的大脑像被突然拨断了一根弦。
钟纯汐整个人都空白了一瞬。
哈德斯在说什么?
竟然维护虐待他的钟沫!
钟纯汐压下烦躁感,装模作样地叹气:“你在包庇罪犯,姐姐虐待你是事实……”
哈德斯无情打断:“二殿下亲眼所见?”
钟纯汐嘴角上扬:“昨天,所有在职护卫都能证明姐姐拎着骨鞭迈入隔离车,你身上的鞭伤就是最大的证据。”
她有备而来,稳操胜券。
哈德斯眸色沉沉,他踩着黑色军靴转身,啪嗒一声,装饰着稀有金属的皮制腰带坠地,他脱下纯白色军服和白衬衣,将结实的胸腹和脊背暴露在空气中。
上面没有一丝伤痕,根本看不出曾经受过重伤的样子。
众所周知,治疗舱能治疗伤势,但治不了大公主骨鞭的鞭伤。
因为那条骨鞭整日浸泡在毒液里,没有解药,鞭伤会反复溃烂、难以愈合,一晚上的时间绝对没有可能恢复如初。
兽人们恍然大悟。
原来大公主没有家暴上将!
他们错怪大公主了!
钟沫颠颠地跑到哈德斯身边,把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妻主扮演得淋漓尽致:“快穿上,你的裸/体只能私底下露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