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环境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娄父眉头紧皱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再艰难也会有一定生存空间的,国内的商业环境一定会好起来的。”
易丰不屑的笑了一下道:“娄伯伯,您心里其实比我清楚,毕竟您才是商海中的经历者,而我只是站在远山的看客。”
“您心里有决断,但是碍于一些原因,始终不愿或者是不敢做决定。”
易丰的这一番话,彻底让娄父沉默,人们常说当局者迷,
旁观者清,却不知当局者其实比任何都清楚,只是他不得不这样做。
娄父犹沉默半晌道:“你说娄家该离开吗?”
“不该,我还没娶小娥,你离开干嘛?”易丰直接反驳道。
娄父轻笑道:“你可以和我们一起走。”
“不行,我爸妈还需要我照顾,他们是不会离开的。”
“他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一定要报答他们,否则我和畜牲有什么区别?娄伯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易丰严肃的说道。
两人一直闲聊到吃晚饭,娄家的晚饭很丰盛,肉类是一点都不缺的。
娄父还想和易丰说话,被娄母一个咳嗽吓得不敢再多说。
“小娥,易丰多吃一点。”娄父有些尴尬的说道。
娄母笑着给何雨水夹了一块猪蹄道:“我让人给你们买了烟花,晚上你们在院子里放烟花。”
娄父耷拉着脸,娄母这是铁了心不让易丰和他继续说下去。
吃完饭后,三人就去了小洋楼后的大草坪里放烟花,这个草坪很有中式味道,
有一角种满了菜,有一角堆满了花盆,里面种着奇花异草。
完全是草坪的地方,只有一半,易丰点染烟火棒,三人开心的玩闹起来,二黄也欢快的跑了过来。
何雨水揉了揉它的狗头道:“二黄好胖!跟猪似的。”
房间内,娄母冷着脸道:“娄玉书你想死不成?你拉着易丰谈那些干嘛!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长记性,我们家禁止谈政治!”
娄父苦笑道:“那不是政治,就是敏感话题而已。”
娄母气愤道:“你也知道是敏感话题啊!就怕我们死不了是不是?”
娄父叹了一口气道:“总要站队吧?两派都找人敲打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