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鹰闻言,瞬间三拜九叩。
“白大人的大恩大德,我古家铭记于心!”她磕破了头,却满脸喜悦。
白杨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此情此景,让他明白了身为弱者的感受。
他相信,就算他有什么图谋不轨,金鹰也会欣然接受。
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个嘴角灰黑色的壮汉呆呆望着金鹰,喃喃道:“贤妻...”
壮汉身上有一股烟味,辛辣刺鼻。
白杨捂了下鼻子,从包厢消失不见。
古家若都是这般抽大烟的人,即便死了也怨不得别人。
虽然他应下此事,但顶多开口一次,让金鹰和孩子无忧。
金鹰和壮汉解释了几句,刚想介绍白杨,却发现座位已空,人已不见踪影。
“难道那小白脸...?”壮汉指了指屋顶,“是上面的人,有权有势的那种?”
他眼睛一亮,细细的观察妻子的表情。
“嗯...”金鹰回应。结婚这些年她安分守己,今天算是破例和男人共处一室,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
“真的?那我古家岂不是有救了。那...他能多说两句话吗?你就说咱们古家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混两口饭吃,到时候有我一口大烟,能少的了你的一口。你说...”壮汉滔滔不绝的开口道。
金鹰怔住,看着眼前的男人,都这种时候了,还利欲熏心。
白杨是她想见就能见到的吗?
再说了,两人都有家室,弄不好就是流言蜚语。
“我说?我说什么?你知道他的身份吗?能替咱们说句话,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你别忘了,咱们得罪的是水家!”她怒道。
“这...反正你以前做那个的吗...男人怎么能逃得出你的手心?贤妻...你试一试...咱们不亏...”壮汉对着金鹰的目光,不避讳道。
“我...你他娘几个意思!?”金鹰瞳孔一缩,浑身发软,手脚冰凉。
做那个?做妓女?还是做头牌?
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清清白白做人了。
此刻,心里的伤疤被猛然揭开。
那个自以为最亲密的人往上捅了一刀。
“你说清楚!”金鹰磨着银牙,咬破红唇,怒道。
“贤妻,你非要我说明白吗?你是妓女,你是婊子,让男人玩一玩怎么了?”壮汉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