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软了?”
夏眠怎么可能承认:“......站太久,有点累。”
“那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下。”黑暗中,周凭川的声音听起来很勾人。
夏眠欣然同意,因为在浑身软绵绵、麻酥酥的状态下,小鹿却意想不到的精神,昂扬。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他和周凭川接过几次吻,实话实说,亲的很舒服,但没激动到这种程度。
经过前天那一次,有什么东西好像悄悄的变了,男人的劣根性如此,有时候夏眠挺烦自己的性别,又做不了什么,无能为力。
他脑子被懊恼和一些不可言说的画面占据,直到被抱着放到床上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对面那位也是男人,也懂他的劣根性。
“你想要了。”狮子的视线从小鹿身上扫过,笑了下,低声说。
是陈述句。
夏眠胸腔里那颗不安分的心脏蠢蠢欲动,最近好像一切都在失控,直播被抱走,小鹿的颤抖,暴雪,停电......
所以理智跟着失控,应该也不算罪不可恕吧?
绝对黑暗里,整座城市都在坠落,发生了,是不是也可以当做从没发生过?
“......是。”他承认。
“那这次想让我怎么样?”周凭川凑到他耳边,提出两个方案。
这人是不是去魔法学院进修过,每一种方案都像蛊惑,光是听,夏眠脸都红到快要滴血,小鹿激动的兴致勃发。
夏眠舔了舔还湿润的唇,纠结到底选哪种。这时,一道强光刺进眼睛。
在黑暗中待了一天一夜,竟有点不适应室内灯光的亮度了,夏眠缓了会儿,才把眼睛完全睁开。
白炽灯下,无所遁形,那些荒唐的念头也随着黑暗倏然远去,夏眠如梦初醒:“对不起三爷,我失态了。”
语毕,他推开周凭川,仓皇地逃进卫生间,放下马桶盖,坐在马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