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还差不多,夏明昭心情更好,甜甜的唤了句:“三爷。”
“怎么叫人呢,”周振海斥道,“叫三叔!”
“......三叔。”
“刚转变身份,明昭还有些不太习惯。老三,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晚了足足二十分钟。”周振海又转向周凭川。
“路上堵车。”周凭川漫不经心的搪塞。
其实不是堵车,早上醒来时,某人正牢牢扒在他身上,像带着强力吸盘的八爪鱼,让人束手无策。
昨晚睡的太晚,周凭川不想弄醒他,动作很轻,花了很多时间才把人从自己身上拽下去,导致出门迟了二十分钟。
如刚才那位旁支所说,年初一,哪来的那么多车?
周振海自然也清楚,没继续问,转移话题道:“那小夏呢?”
周凭川语气略显迟疑:“他稍后过来,祭祖先不参加。”
夏明昭心想,既然要来,为什么不参加祭祖?这可是千百年传下来的习俗。能站在百十来号人面前给祖宗鞠躬,多风光啊!
而且三爷为什么迟疑?
是因为......他根本没想带夏眠,在祖宗面前敷衍周振海呢么?
肯定是这样!夏明昭心情愈发的好,若不是气氛严肃,他甚至想哼支歌。
可他不知道的是,周凭川迟疑主要出于不确定,不确定那只小懒鬼到底什么时候能起床。如果一觉睡到晚上,根本不必折腾,周公馆又没有合他口味的菜,晚餐回龙玺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