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附和道,起身向软妹子抱拳,“姨姨,谢谢你家的粟米粥和软饼,有空了我们还来吃。”
“好好好,外头天快黑了,路上小心一些。”
软妹子本来还想叫太昊给自己看一下面相的,奈何一时开不了口,只好微笑点头。
太昊走在花狐和黑闷娃后边,一边向门外走,一边说道,“姨姨,逢姜莫吃,逢渊莫入,菜粥软饼,伴您余生。”
“这。。。咋说的?”软妹子有些呆愣,看着太昊小小的背影,倏忽间竟然有些失神了。
太昊解说道,“逢姜莫吃,吃则为奴,逢渊莫入,入则伏地。”
“青帝再会!”
青米的眼睛有些发红,快步走到食肆门口,伸右手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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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再会!”
太昊微笑着转身,举起右手挥舞了一下,就被花狐拉上快速走上街道,向南疾走。
却说木瓜和木子两人出了食肆后,越想越气,便找了个没有人的柳树下,悄悄地商量了一下,这才明白自己两人在食肆里头吃饭时,是遭到了三个碎娃的戏弄,很明显吃了个暗亏。
最后,两人苦苦思索了一下,一致决定,前去牛羊市十字卖羊肉的食肆,找罗屠夫帮忙对付那三个碎娃,最好能在那三个碎娃身上找回自己失去的铜钱。
而卖羊肉的食肆门前,罗屠夫也很头疼。
自从下午黑土墩和关柱子在看见对面食肆门口有活狼时,发了疯一般想要抢夺回来,很不幸,黑土墩和关柱子两人在街道对面柳树下吃了暗亏。
自己累死累活的把两人背回了食肆后院,又去神草巷找来疡医盘有粟给两人看诊,并用清水清洗了两人的眼睛,花费了自己二百枚铜钱。
当自己送走疡医盘有粟之后,刚一回到食肆后院,想要问一下两人饿不饿,自己好给两人做饭时,谁知道两人二话不说,合起来就把自己打了一顿。
“呜呜呜,我活的太憋屈了,我还不如买一块豆腐碰死算求了,呜呜呜。。。”
当两个矮子走到卖羊肉的食肆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罗屠夫坐在门前的矮板凳上,两手抹泪,哭的有些恓惶。
“罗哥,你咋了?家里哪位老人走了?”木瓜走到罗屠夫跟前,打住脚步,急忙问道。
木子的心思还在钱袋子上,说话半句都离不开钱袋子,“对的,罗哥,该不会是谁偷了你钱袋子了?”
“呜呜,是木瓜来了,嗯嗯,木子你也来了。”
罗屠夫听到熟悉的声音,急忙用手擦干眼泪,这才看清楚两个矮子的长相,原来都是熟人。
此时,木瓜也看清楚了罗屠夫脸上的青紫,心中一惊,急忙问道,“罗哥,你这脸是谁打的,下手好狠哟——”
木子也看到了罗屠夫脸上的肿胀,面色有些惋惜,“我说罗哥,你这脸上的伤咋跟黑哥和关柱子前几天打我一样,看起来真的很像阳文化。”
“呜呜,我这脸就是黑哥跟关柱子打的,呜呜呜。。。”
于是,罗屠夫一边伤心地哭泣,一边将下午黑土墩和关柱子两人与对面食肆门前的三个碎娃发生的冲突,以自己所看到的情形详细地说了一遍。
说完后,好像心里的憋屈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就止住了哭声,但是眼泪还在继续流淌。
“哦——”
木瓜轻呼一声,拿眼向食肆门里头瞅了一眼,小声说道,“罗哥,你不知道,我跟木子刚才去骡马市十字软妹子食肆吃饭,无意间也吃了那三个碎娃的暗亏,不但我的钱袋子被偷了,就连木子的钱袋子也被偷了,你说可恶不可恶?”
“真的?”罗屠夫有些愕然。
“真的!谁哄你是狗!”
紧接着,木子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详细地给罗屠夫说了一遍,最后哀叹道,“罗哥,你说,像那三个凶残的碎娃,咱们应不应该收拾他们一下?”
“应该的。”
罗屠夫弱弱的应了一声,显得中气很是不足,就好像大病刚刚初愈的样子。
“哪?你有没有办法让那三个碎娃吃一个暗亏?”
木子咧嘴轻笑无声,盯着罗屠夫的眼睛问道,“如果你有天大的勇气,我俩不介意舍命陪君子,跟你一块让那三个碎娃吃一个明亏?你的意思哩?”
“叫我想一下,我现在髿有些乱。”
罗屠夫这会心里乱极了,既想大显一下身手,又怕自己力所不及吃个明亏,既想暗地里给那三个碎娃设一个陷阱,又害怕陷阱还没有设好,那三个碎娃就来到了自己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