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看了。
长安强迫自己看向棋盘。
“徐泽舟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
甘甜插着腰,头微微扬起,一副你别想哄我的样子,“你进来之后不理我的样子跟他一模一样,难道不是他跟你说让你别理我吗?”
“不是。”
徐泽舟回府后很忙,今日只有晨训时与长安见过面,抽查他前日学习的技法,昨日温习的书。长安自认表现得很好,得到的却是徐泽舟一句“心不静”的评价。
这评价不是第一次出现,长安却是第一次感到心虚。
这也是个问一句答一句的闷葫芦,比起婚房里初遇时的机灵稳妥,今日的小堂弟无趣了些。
甘甜从话本里拿出来白纸,把刚刚写好的改嫁名单里写着“长安”的首栏又划掉一次。
刚刚划是觉得他年幼,看起来像个学生。
现在还觉得有点没意思。
两个人各有心思,一个暂时落在话本上,一个在看话本的人身上。都没注意到棺椁前的香,今日不知为何燃得格外快,眼看已经到底了,将熄未熄。
直到窗外风声呼呼作响,引得门窗震动。
“怎么这么大的风——怎么了?”
甘甜的声音戛然而止,长安的身影飞快地闪到棺椁前,眉头死死皱起,伸手去取香。
她瞬间察觉到异常,定睛一看,香炉上的香竟然熄灭了?徐泽舟昨日的嘱咐她记得,香不能熄。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看长安如临大敌的样子,不会是什么好事。
“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