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花郁娴瞬间睁开眼睛。
看着眼前的男人,“部队?”
楼啸没趣的松开手,“不然呢?”
花郁娴上前几步,“你是部队出来的?”
楼啸回头睨了她一眼,“耳朵不好使就割掉,长来添风阻。”
“你…”花郁娴打量着他,欲言又止。
难怪…
难怪她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质。
花郁娴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一种来自国家赋予的安全感,莫名涌来。
彻底不怕了。
抱着手臂鄙夷的看着他。
“还特种兵呢,竟然也做这种败坏道德的事。真是丢脸。”
楼啸眯起眼,歪头打量着她。
这还肆无忌惮起来了?
早知道刚刚就不说了,吓死了事。
“你是哪个队出来的?”花郁娴问。
啧——女人果真不能惯,容易蹬鼻子上脸。
还盘问起来了。
楼啸正准备说什么。
门口有人敲了敲门,“楼队,文件打印好了。”
男人进来,将解约合同放在桌上。
花郁娴上前,去拿了过来,翻阅了一下,豪爽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你!签字!”
她把合同给他。
楼啸接过。
花郁娴嫌弃的嘀咕了一句。
“爷爷要是知道部队里出了这么一个人,非得练得哭爹喊娘不可!”
楼啸签好字,皱眉,“你爷爷谁啊?”
花郁娴冷哼一声,“花正贤老将军!”
说罢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合同,头也不回的走了。
楼啸愣在原地。
她…是贤老的孙女儿…
楼啸在部队听说了不少关于老将军的事迹。
花旗集团居然是贤老的后人创立的?
楼啸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口。
花郁娴气冲冲的离开了“简仆债”
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破公司。
开门上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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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黄昏的时候,花生米小朋友总是哭得不可开交。
经常哭得撕心裂肺,不是饿了也不是闹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