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最狼狈的就是总裁和太太了,当然最惨的是时先生。
不过,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到底是谁动手的?
四个人前来是要制裁云之笑的,可是云之笑,怎么能让总裁和时先生都受伤呢?
此时的许清还没有意识到时唯已经死了。
急救人员一眼就看出来得先救谁,一人蹲在地上查看时唯的情况,心跳、脉搏、鼻息、脖颈处都试了,叹息地说出结果,“伤者已经没气了。”死了大概有五分钟了。
想此,查看时唯情况的医生有些懊恼,要不是堵了一会车的话,说不定就来得及。好好的一条生命,就这么没了。
“先将这位伤者带回去吧。”免得失血过多又来不及。
傅时深被抬上担架,急救人员带着人离开前,对着安明宴道,“这位先生,这种情况必须得报警。”
安明宴点头,急救人员才离开。
沈月月见状跟上,经过云之笑的时候,看着她,“时唯于我有恩,三年前发生的事情,我不会再追究了。但是云之笑,你记得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要是再伤及无辜,动歪心思,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
对于沈月月的警告,云之笑只是轻飘飘地望着她,没有多余的反应。沈月月想到云之笑刚才的所作所为,怕惹怒她,耽误她去陪傅时深。警告之后,匆匆忙忙地离开。
人走后,房间里空旷了不少。
剩下云之笑,安明宴,还有时唯。
望着一动不动的云之笑,安明宴不知道什么心理走到云之笑跟前,两人之间只有半米的距离。
云之笑慵懒地抬起眼皮,盯着安明宴,眼中的淡然和那股不以为然似乎在问他,“有事?”
安明宴抿唇,牙咬了一会,开口道,“那十个流浪汉没有碰你,对吗?”
云之笑不语,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云之笑的沉默却让安明宴确定他的猜想是对的,他都奈何不得云之笑一点,那十个流浪汉又岂会是云之笑的对手。
安明宴想不明白,既然没有得手,那天为什么要装出一副被害惨,受到了折辱的模样呢,甚至还不惜爬在地上,抱着他的小腿求他。
“你这样做,到底是想做什么?”
自诩精明,能洞察一切的安明宴在此刻却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人反差这么大,跟自己调查到的出入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