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他又迟到了,结果被华红建罚去跑圈,跑完之后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
然而,他也没怎么抱怨,因为迟到受罚本就是理所应当。
但是当他看到鲍钧也迟到了,而华红建不仅没说啥,还显得挺宽容时,心里就不服气了。
这样太不公平了,同为警察,为什么人家迟到就可以安然无恙,他自己就要被骂得狗血淋头呢?这种待遇差异让他心里很是不爽。
眼看两人要走了,牧高飞脑袋一热,就直接出声叫住了他们,“鲍队长,这已经是你迟到了第三天了。
前些日子你和仲队长打了赌,我很感兴趣你为什么会那么确定栾红琳不是罪犯。
既然现在大家都齐了,不如把你之前信誓旦旦的证据拿出来给大伙瞧瞧吧。”
华红建脚步停下来,脸色有些难看,“牧高飞,你要做什么?一大早的不好好查案,还想要添乱?”
牧高飞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
通常遇到批评,他会立刻开溜;但现在处于怒火中烧状态,对华红建的偏心十分不满,所以不管领导说什么.
他继续说道:“仲队长,请您别生气,难道你就不好奇吗?今天已经是打赌的最后期限了。
按规定,如果拿不出证据,以后这案件就不能再由鲍队来处理了。
如果我们还有时间可以拖延,那也得明确告诉所有人才行。”
说着他还朝旁边另一位警察做了个眼神交流,对方今天也是因为迟到一起被罚了,此刻也是心有怨言,于是附和道:“对啊,鲍队长、仲队长都听着呢,不妨把东西亮出来看看。
反正早晚都一样嘛。
要是目前还没线索,可能真的没有证据,那我们就不用浪费时间等下去了。”
随着两人率先表态,其他原本准备散去的人也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好奇地望着这两人,明显是在等待后续发展。
面对牧高飞竟然当众质疑自己,华红建非常愤怒,拿着水杯指责道:“有什么好看的!我和鲍均之间的事情跟你们什么关系!”
但牧高飞坚持表达,“队长,我敬重您,但我们每个人都曾为了这个案子日以继夜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