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一来,还如何薅羊毛?
许青云当即蛊惑道。
“大王您错了,谋反...呃,靖难的事讲究的是快,要有疾风扫落叶的气势,在各方势力没有反应过来时便乾坤已定,这才是王道。
您一定是受了哪个蠢货谋士的影响,才会有慢慢来的想法吧...”
敬王的脸青一块白一块,很精彩。
谋士们和许青云说的一样,这都是他自己的主意。
被下属指着鼻子骂蠢货,相当酸爽。
而且他还不能发作,毕竟还有个莫须有的蠢货谋士抵挡呢。
“爱卿,那个,战阵上都讲究个稳扎稳打,这样能成吗?”
“当然能成,您听我给你分析。”
眼见敬王面色犹疑,许青云急忙接过话茬。
“大王您想啊,秦州虽然不能供养五十万大军,可钱侍郎投诚不是带了好多吗,足够大军支撑两个月了。
而您有了五十万神兵,各州府如何抵挡,只要拿下的州府够多,供养大军的问题就解决了。
若是打下江南那样的天下粮仓,别说五十万大军,五百万也不是问题啊!
到那时就算大乾的两百万军马齐出,咱也丝毫不惧,分分钟就全给他灭了,您就是天下公认的九境之主...”
好家伙,这是以战养战,滚雪球的效应啊。
听到这里,敬王真的动心了,他沉浸在许青云描绘的宏伟蓝图中,久久无法自拔。
良久后,敬王亲切地拍着许青云的肩膀,鼓励道。
“爱卿尽管去做吧,本王这就修书一封,命钱如是快点把所有粮草都押运过来。”
敬王在山呼海啸的英明神武、一代明君的呼声中,满意离去!
一场危机过去,流民们像是完成了任务,比敬王还满足地继续喝粥。
只是人群中好些人都笑出了声,看敬王背影的眼神也充满戏谑,仿佛在说。
“这傻叉比正隆昏庸多了啊~”
敬王不知道这些,他如同打了鸡血,每天都来看粥棚。
每看到一个年轻人领完粥,感激地跪地,说着效忠他的话,他就血压上涌。
于是在第二天,他就同意了许青云的请求,在中州府衙和就近的两座县城开了招勇处。
但在流民看来,这就是粥棚,而且和敬王关系并不大,是许大人用性命争取来的。
直到第三天,钱如是押着粮草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