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声骨头断裂的咔嚓声，少女发错了惨叫。

杨洋就这样仅用一只手，便使恨折臂，这还是抓着盾牌发力的情况，而且还是恨的惯用手。

无数浑浊的灰色眼眸杂乱的长在杨洋的体表上，此时这些视线大多数都集中在了恨的身上。

但是这些眼睛，早就不属于人类，常人根本无法从中读出其主人的感情色彩。

非要说的话，它们属于曾经人类的变节者，麻木与萎缩的心脏之中流淌的憎恨与苦痛，在短暂一生中受尽无数折磨的扭曲灵魂。

杨洋。

尽管是此时已经开始偏离人类，在肉体与灵魂上都与杨洋有些许联系的血肉眷属恨。

在这些眼眸中也读不出什么。

唯一能够看到的，只有灰色眼眸向外透露的底层之中，略微流露出的痛苦、憎恨、怨毒、麻木、疲倦与癫狂。

这些无数繁杂甚至互相矛盾的东西，每时每刻都能在这些灰色眼眸之中找到。

它们恒长的存在于这些眼眸以及其所属的肉体之中。

在发出了几声惨叫之后，在意识到这些非人的眼眸的视线并且与之对视之后，恨也不自觉的闭上了嘴巴。

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行动，变得有些手足无措。

但杨洋，这个在恨的感知中残暴无比的恶魔，在心灵的深渊中不断扭曲的灵魂，在这片大地上传播无尽的杀戮与痛苦的存在。

接下来所作所为，仅仅只是继续抬起了握有战利品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