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何玉娇感动的刚想落泪,就被温酒一个眼神制止:“哭什么?”
“任何时候,眼泪都是最没有用的武器;”
“你要觉得憋屈的慌,就把一切怨气都攒着,等你男人身体好了,再去门店给书瑶挣钱去;”
温酒向来是个洒脱的性子;
她前二十年研究武功,后十年研究沈育良;
可有些事,她耳濡目染的多了,也能说到个一二三来;
尤其,何玉娇身为女人,要是让她男人出面,她心里可就不得劲了;
只是说完,温酒微微侧过头,看向落后一步的自家男人沈育良,挑了挑眉道:“育良,我说的对么?”
自打沈育良和温酒领证之后,还从未见她如此一板一眼的讲过什么大道理;
今天有幸不光听这些大道理一条一条的从她嘴里蹦出来,而且,分析姜书瑶那些,不能说准确度百分之百,至少也得有百分之八十了;
顿时,沈育良赞赏的点了点头,“何同志,我媳妇说的对;”
“你切莫慌张,在港城有我们沈家做后盾,往后应该不会有不长眼的敢上门找事;”
“书瑶不是说了么,最近会拨人手过来;”
“你安心在医院照顾宋老板,店里的一切事宜,交给我们来处理;”
“争取在宋老板好全乎之前,把店里一切恢复原样;”
温酒一听到‘我媳妇’三个字从沈育良的嘴里蹦出来,顿时心里美滋滋起来;
她这辈子所图的,不过是沈育良这个人;
只要沈育良能对她好,她心里就对劲;
倒是何玉娇,一听沈家夫妻句句都是关切,字字都是让他们安心;
顷刻间,只觉得身在异乡的她,瞬间心头暖滋滋起来;
有了沈家帮衬,德普西街的店,从今往后就算是有了保护盾了;
那这顿打,挨的也值得了;
就是委屈了她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康复;
只是他们,好不容易才能重新来过,必然不能辜负周围帮衬的他们,势必要尽快把店扶上正轨去;
叫那些红眼病的,都躲被窝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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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北区一处居民楼里;
接到喻羡阳电话的于正德,一听电话里是周政燃要人,顿时嗖的站起身来,“你说是周哥要人?”
“你咋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