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龙本想着再说些什么,突然感知到什么,脸色阴冷下去,消失在原地。
何与和扶桑回到村子,扶桑变回人形伸着懒腰就要去睡觉,累死他了,说什么下次都不会和何与出去了,准没好事。
“别来打扰本王,本王要休息一阵子。”
何与看着他,无奈的抽了抽嘴角。
“何与哥哥,你回来啦。”阿龟抱着翠花跑过来。
“翠花?”
“谁是翠花?”阿龟呆萌的看着何与,怀里的翠花叫了几声,
“没想到你到这儿来了。”
“何与哥哥,你还没说你去哪儿了?出去玩了三天都不带阿龟一起。”
“三天?”何与有些惊讶,他明明出去一天。
“阿龟。”天毒婆走过来,阿龟立马跑回去。
“何与哥哥,你下次一定要带我出去玩。”
何与点了点头,阿龟立马喜笑颜开,最近婆婆管但她太严了。
何与看着手里的玉佩,转身朝着那边的小河走去,不出所料,他再一次出现在黑河之上。
有了上一次过河的经验,这一次何与就那样稳当的踩着黑河走上去。
和上一次不一样,这一次何与在寂静的河面上看见了一些小飞虫,星星点点的散着细微的光亮。
何与低下头,还有小飞虫落在他脚下的莲花上,散成雾气消失了。
何与走上长廊,还是没什么变化,亭子里,青禾在一个人下棋。
何与就在没说话,看着青禾自己和自己博弈,就像是变成两个人一样,坐在对立面。
何与看着棋盘,棋盘是用一块连成一体的石头开凿出来的,每每落下一颗棋子,石头侧身的凹槽,就闪烁光亮。
何与好奇的看着这副棋盘的落子,下棋的路数诡异,路径也难以追踪。
“能看清棋局的变数吗?”青禾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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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与摇了摇头,“以前下过棋,但是从未见过这样下棋的方式。”
“世人皆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怎么看?”
何与坐下来,单手摸着一颗青色的棋子。“当局者迷惑,是被诱入局中。旁观者清明,是诱局人的清醒。”
“你这么理解,倒是清奇。都说旁观者是棋局外之人,你倒是说的棋局内之人。”青禾笑得意味深长。
“小子胡言乱语。这是您的玉佩。”
青禾接过玉佩,摩挲着上面雕花,看着何与。
“何小友,要下一局吗?”
“啊?可是我不会。”
“没关系,老朽可以教你。”青禾说着,兴致勃勃的开始收棋子。
“这个规则很简单,以这颗棋子为中心,八个方位只要连续下够三颗,就算你赢。”
何与还是第一次听这种下棋的方法,青禾笑着落下那颗玉色的棋子。“怎么样?是不是没听说过,这是老朽自己研究的。”
何与看着青禾把一颗棋子落在偏右边的地方,犹豫之际把棋子落在了中央。
“这步棋走的好。”青禾喝彩。
何与看了半天没看明白,好在那里。
“何小友的器至尊是心脏,之前有使用过吗?”
“没有。”
“都说器至尊是独此无一的,何小友的心至尊更是得天独厚。”
“何小友,你下棋的时候,牵连着你的心至尊,每走一步都会不同凡响。”
何与点了点头,尝试去意念沟通的时候,青禾摇着头,下棋堵住何与一子。
“心至尊本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它应该和你融为一体,而不是排外。”
何与似懂非懂的听着,闭上眼睛去和心至尊沟通,巨大的心脏在缓慢的跳动。
“从现在起,你要每时每刻动用你的心脏。它本来就是在为你跳动,不是吗。”
何与手掌心放在心脏上,深呼吸一口气。一直以来,心脏的汲取都让他痛苦和难熬。
“呼!我们是一体,希望我们能和平共处。”
青禾看着何与,大拇指的指甲划开食指的指腹,弹出一滴血迹在何与眉间。
何与的胸膛微微亮起一丝光亮,眉间血滴消失,心脏的颜色,从紫红色变成了深粉红色。
之前的汲取不足,让心至尊有了损伤,再加上多次受到天雷击打,损伤是较为大的。
器至尊的空间里,铁链缠着心脏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音,印在上面的“卍”都比平时深了许多。
何与睁开眼睛,看着心脏微微发着光亮,像是回应了他一下。
再睁开眼睛,何与看着棋盘看着青禾,看着棋盘上自己下的乱七八糟的棋子,再看青禾的棋局,规整有序。
“怎么样?还看的清楚吗?”
“很清楚,比眼睛看的还要清楚。”
“有些事情,用眼睛、用心,都是去看。有些回忆,靠意念、靠回想,都是去记。”
“所以,何小友,挤压自己心脏万万次,救自己脱离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