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向松,你来的正好!这个老小子心术不正!”
“血口喷人!我只是想要你们还我侄子一个公道!段堂主,你不能听着夏广白一面之词。”
方星看着段向松,深知夏广白与他平日关系不错。
“我血口喷人?我呸!”夏广白快步走过来,啐了方星一口唾沫。
“我敬你是了青峰的内务长老,我叫你一声方星长老。你倒是好!在神药宗大殿你就要和我打!”
“段向松你看看!你看看老祖宗留下的那块屏面,都打抖了!”
段向松冷漠的抬眼,看着那块屏面,方星立马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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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广白,你颠倒黑白!”
“若不是你造谣惹事,我怎么会向你出手。”方星气的眼睛都红了。
“我造谣?我造你什么谣?你说来听听啊?”
“我……”方星怎么敢把这句话说出来,哪怕是要真的会被【戒律堂】怀疑。
“怎么不说了?说啊!”
方星的脸都憋成猪肝色,气的体内真气乱窜,有些郁堵之色。
“够了。”
段向松抬手制止,看着夏广白和方星。
“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是在宗门内打杀的理由,两位长老之后亲自来一趟【戒律堂】。”
夏广白狠狠的剜了方星一眼,但是好在他赢了一头。
“选拔弟子出了问题?”段向松询问道,冷冽的目光落在何与身上。
“噢,这是入选的一个弟子,被那神秘人打成了重伤。”
何与对上段向松的眼神,就像是兔子对上老虎一样,缩了缩肩膀。
“你且说说,在试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与艰难的坐起身来,随后屈起手指咳嗽几声,指腹上还染着血迹。
“回长老的话,本来弟子要捏碎玉牌出来的,却被那神秘人抓住了。”
何与这句话,气息微弱,探测到的真气稀薄的流淌在静脉里,段向松悄然的收回手。
“之后呢?”
“之后弟子就逃了出来。”
段向松微微眯起眼睛,“果真逃出来?”
“是……”
“撒谎!!”
段向松打断何与的话,在他面前踱步,威压不断的施加在他身上。
“那神秘人,就连我派出的弟子都没人找到踪迹。”
“就连方星长老都没能缉拿,怎么轮到你这个小小的洗尘八段小子,就能从那个神秘高手里逃脱?”
“是说你隐藏实力?还是说,你和那神秘人是一伙的,来我神药宗是为了偷取机密!”
“说!!”
“噗!!”
段向松最后一句话压在何与身上三层力,何与现在哪能抵抗的住,一口血柱喷出,脸色也变成了灰白色。
“段堂主所言极是,小子,是不是你们联合起来,杀害了我侄子。”
方星的三角眼眯起来,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何与把鲜血擦干,强撑着身体起来。
“各位长老,小子不愿意说,是为了神药宗的颜面。”
“屁话!神药宗的颜面何时能让你这样一个低贱的散修来维护。”方星的话,尖锐刺耳。
何与眉心跳了一下,低垂眼眸看似害怕,眼底却是一片冷漠。
“说来听听。”段向松就像是在和死人对话一样,这里是他的【戒律堂】。
“那人…那人擒住我之后,说要将我做成人彘……”何与语气悲愤。 云上玄墨
“后来小子觉得难逃一死,欲要爆体身亡。却不曾想,那人拿出一块玉牌,将我的精血滴进其中,说是……”
方星听到玉牌,眉头紧皱,难道是海毒崖的玉牌?
“说是让我带着这块玉牌出来,就说是我杀了…杀了海毒崖。”
“混账!!”方星勃然大怒。
“神秘人的意思,是要借这小子来侮辱神药宗啊。”夏广白说道。
“哼!神药宗的威名岂能是这些杂碎污蔑的。”
“那人最后还留了一句话,小子不知该不该说。”
“你现在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说不准能活命。”段向松看着何与。
何与难以启齿的模样。
“那人说,【醉卧酒藤梦莲树,扶手遥指黑肉球,天地一色一清鹤,千隔万阻踏平川。】”
何与说完就重重的低下头,段向松眉宇间冷意更甚。
“那人当真这般说。”
“小子不敢撒谎,那人说完一脚就把我踹出试境。”
“小子一心愿意加入神药宗,对此,愤怒不已,却是无可奈何。”
何与说着抬起眼,“小子愿意一辈子效忠神药宗,求长老们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