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不知道，是因为他向来耳根子软，迁就来迁就去，最后自个儿掉进死胡同走不出来。

布鲁斯则不然，他的头脑一直很清醒：“佐德，放弃抵抗，你已经没有胜算了！”

“谁说的？”

佐德不屑瞥了眼布鲁斯：“不知所谓的家伙，就凭你？”

布鲁斯沉声道：“把人质放下，我们给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让你带着战士的荣耀而死。”

“……”

装死中的罗素，睁开死鱼眼，这包藏祸心的伪善之言，看似是为了他好，实则恶意满满，怕是只有他这个当事人才能感觉得到。

“死去的不是我，而是你们，是这颗星球……”

佐德冷冷扫过几人，视线停留在克拉克身上：“卡尔·艾尔，因为你选择了这颗星球，我又一次痛失族人。既然你将自己视作地球人，那么我也要你品尝一下，失去家人和朋友的痛苦……”

“不要！”

克拉克似是意识到了什么，面露惊恐脱口而出，奋力一跃朝佐德扑了过去。

咔嚓！

佐德用力收紧五指，在克拉克绝望的目光中，罗素的脖颈以诡异的角度偏折到了一侧。

“……”

一片死寂，除了定格在原地的克拉克，正义联盟的其他人皆是呆愕愣住，太突然了，大脑一片空白，接受不了现实。

有一个人除外……

别问，问就是百特曼！

“卡尔·艾尔，这只是开始，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你在乎的人惨死，你选择的这颗星球被毁。”

佐德说着，将罗素的尸体扔在克拉克脚边，身躯一跃直飞天际。

克拉克呆立原地，精神似乎有些崩溃，从小到大，他极力避免自己的能力伤害到普通人，不得不孤单一个人。

后来遇到罗素，觉得对方实力强大，不会因他而受伤，萌生了交朋友的想法。

罗素是个合格的朋友，当佐德将军一行人出现，他陷入迷茫不知所措的时候，罗素带上正义联盟出现，伸出了名为友情的大手。

那一刻，光芒驱散名为孤独的黑暗，克拉克只觉灰蒙蒙的内心世界，一下就变得无比光亮。

而现在，黑暗再次笼罩天空！

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朋友因为他而死……

克拉克放下罗素的尸体，一言不发冲上天空，直追佐德而去。

正义联盟的其他几人，从震惊中回过神，皆是满腔怒火追赶而去。

还是有一个人例外……

布鲁斯静静走到罗素身边，嗖的一下拔出腰带激光剑，双手倒提，对着罗素的尸体直刺而下。

嗤啦！

激光剑没入地面，不出布鲁斯意料，罗素嗖的一下跑开了。

“喂，你是冷血吗？”

罗素揉了揉脖子，不满道：“还是说，蝙蝠侠终于忍不住露出真面目，准备吸血了！”

“我不觉得认识撒旦的人，会因脖子被扭断而死……能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