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反正现在我的仇人是没有了,我还活着。”
“他不是先天雷霆之灵吗?记得他老婆是先天罪孽之灵。
大帝追妻记,整个故事是又狗血又虐心,自行脑补,哈!哈!哈!哈!”
甲若彤想起当初的场景,他能追回他老婆还有自己一份功劳呢。
“你这个样子,看来是很狗血,很虐心。”
仇丘表示鄙视,一定是没干啥好事。
“我们俩当时还和另一个家伙打一架,我差点没给他俩都砍死。
最后他老婆替他挡了一剑,不然他早陨落了。”
甲若彤只觉可惜,时间仓促未能砍死,乃至于现在还能见到他。
“那你应该和他是仇人吧?”
“错了,他不对我感恩戴德给我磕两个就不错了。
没有我那一剑哪来的他老婆?那是后话了。
我从来不嘲笑别人的真挚爱情,但我反对思想畸形的极端求爱行为。
他只是一个睾丸代替大脑,精子充斥小脑,发情代替思考的傻鸟。
这是我对他的最忠实评价,我甚至都觉得他不配被我写进情感文学佳作里。”
甲若彤心里是真的为那个姑娘可惜,摊上这么个夫家也是没谁了。
“那他这次来也是为了他妻子?”
仇丘觉得应该没有那么不堪吧?
“呵!我以我的人品担保肯定的!”
“基本上可以当放屁了,你哪有人品呀?”
“怎么说话呢?我只是人品低劣,那要不是,我不就成了人品高尚嘛!
有语言艺术,你懂不懂?”
不和无知的非人族畜牲计较,人族的智慧你们这种低等生灵根本不懂。
我真是太宽宏大量了,又是被自己高尚人格感动的一天。
“你那叫不要脸。”
仇丘对于他总是实话实说。
他明白甲若彤是典型的极端排异者,除了人族以外的种族他从心底里就下意识的看不上,这几乎是他刻在骨子里无法更改的东西,当然,他也从不隐藏这一点。
但有一点,仇丘认为很好,就是这家伙,可以愿意地接受每一个种族对他的任何评价,会很认真的去听别人怎么说他哪怕是侮辱,他也平等的对待每一个对他友善的种族。
曾经仇丘问过甲若彤。
“你似乎并不在意别人怎么评价你?但你为什么会认真的去听呢?”
“昂!我不在乎他们是因为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没错。
我愿意听是因为想在他们的语言中找到我的出错。
我能准确判断我的优势和劣势大脑能时刻表识清晰,因此我才会这样做。”
至于说教学这一方面,甲若彤出的回答是这样的。
“在我眼中,他们都是低级下等的生灵,没有任何区别,我只歧视敌人,并不歧视傻子。
哪怕我的学生都是一群十足的弱智,我也愿意教。
因为我作为老师有给予每一个学生平等教育的义务。
我这个老师可以白当,但他们那一声老师不能白叫。
而且我热衷于看到,一群被抛弃的弱小家伙去做出反击。”
这也是为什么?在当时那个物种歧视极其严重的学宫氛围下。
只有他所教的教室,从未发生过因为物族不和发生械斗的原因。
这里插播一个故事小细节,甲若彤在学宫的实验材料绝大部分来自闹事的学生。
“那他不会造成什么恶劣影响吧?”
仇丘觉得一个顶级强者突然来搅局,总归不太好。
“不用担心。
老辈子没交配过的野种精灵就是他那样的,除了他老婆他谁都不管。
着急那小子就给他揍死了,都不用我出手。”
甲若彤语气中的不屑几乎是凝成了实质。
“你就对白缘的实力那么自信?”
白缘实力在他的心中的地位,啥时候这么高了?
“不,我只是深知那个闪电精灵的德性。”
白缘在他心里已经是废物的基础线了,王晨在他心里的地位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