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一愣,纠正道:“也就一二三,什么时候三四五了?”

“你说呢?”

“好吧,我承认,算上那个不小心也才四个。”

“那梁梦你怎么解决?今天我和她吃饭,你知道她说什么了吗?”

“说什么?”

“人家说这辈子就没打算结婚,你我心里都明白,人家想的是什么。”说着,罗倩又柔声道:“要不,你别干了,我可以帮你收了她。

我不想咱们夫妻总是天各一方,你不想想我,也该想想人家梁老师,一年到头才见你一次,我真怕哪天你被人发现,被当做流氓罪,抓起来打了靶。”

祁同伟拍了拍罗倩的翘臀,触感惊人的好,一点也不像生了一个孩子的母亲,“放心吧,流氓罪去年就废除了。”

“废除了?”罗倩抬起头。

“对,废除了,好歹你也是汉东大学出来的,对这些政策也太不关心了吧。”

罗倩哼了一声,“我才不像你,天天关注这些,好让自己胡来,再说,就算没有流氓罪,你这公职人员,被逮住总得进去十几年吧。”

“也不用,最多开除吧,要是算个重婚罪也就判个一两年。”

罗倩推开祁同伟,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嫖娼都能判六个月,你嚯嚯这么多女人最多开除?”

“这能比吗?”

“怎么不能比?你嚯嚯这么多女人总要养吧,同样是给钱,有什么区别?”

这个问题,祁同伟这个政法高材生也无法回答,要说区别,也就是潜在的阶级区别。

法律总会给有权有势的留下一道口子。

罗倩又说:“你对这些法律条文倒是很了解嘛,是不是早就想好退路了吧。”

也不等祁同伟狡辩,罗倩莫名其妙的生气的将菜刀往菜板一扔,进了房间。

祁同伟苦笑的摇摇头,他知道罗倩生气并不是自己对法律条文的熟悉,而只是想要一个女人最基本的家庭幸福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