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斌这么一说,好几个厂卫都尴尬地咳嗽起来。
他这么一说大家就知道说的是谁了,原来的一位从乡镇调上来的干部。
因为没有门路但能力非常强,这个人几年前经常被各单位借调。
他的资历非常老,工作能力也很强,可每年评优都没有他,组织上不给通过嘛。
理由也很多,什么学历不过关,什么民主测评有问题,反正只要拖过时间点,这就是一年过去了。
年复一年,这位干部都已经放弃进步了。
王凤陵可不知道这些事,既然覃文斌提出来,他就问跟覃文斌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我在一年多前还和这位干部没什么交集,每次去教工委也没打过招呼。”覃文斌直言。
“那就破格一下吧,马上办。”王凤陵要求。
覃文斌就怕这件事又到了明年,就请求王凤陵给组织部打个电话。
“你小子还真是个难缠的家伙!”王凤陵哈哈一笑提起了电话。
等覃文斌赶到组织部,刘国庆无力吐槽:“覃大爷,你有事跟我说不行吗,非要让老王打电话,你不知道他说话难听啊?”
“那没办法,刘部长得罪不起干部一科的科长嘛。”覃文斌笑道。
刘国庆气得想把他那张嘴给缝上算求了。
这简直是欺负人不看对方是谁啊。
就干部一科科长那个小人,他老子不就是当过副市长吗,在他这个组织部部长面前他们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