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身份,我也想出国留学,只是这两样都需要甘家的帮助。
还请大孙少爷利用官职为我换一个新身份,争取一个出国留学的机会,请甘家除了归还我的嫁妆还要给我一笔离婚补偿费,用以支付我留学深造的费用。”
听完曹鹤语的话,三位长辈都觉得匪夷所思,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这是曹鹤语说出来的。
她在他们的眼中一直是个循规蹈矩,贞静守礼,遵守三从四德的大家闺秀。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有出国留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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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啊,不是母亲多想,只是你从未出过远门,这一出去就是要远渡重洋,外头牛鬼蛇神的,你能照顾好自己吗?再说了,在外国要说外国话,你又不会,在外国只会事事受阻,事事不顺呀!”张依慧语重心长为曹鹤语分析。
“对呀,外国那是人家的地界,你一个闺阁女子怎可涉险远行,不可不可。”甘智骞也觉得天方夜谭,不可行。
而曹鹤语却浅淡一笑,叽里咕噜说了一段话,听得三位长辈一脸迷茫,儿媳说的这是什么鸟语,听不懂,完全听不懂。
而曹鹤语说完看向了甘晟昭,问他:“孙少爷,你觉得我的外国话说的如何?”
甘晟昭惊诧地盯着曹鹤语,难以置信他常年居于内宅的妻子怎么会说一口流利顺畅的外国话,心中充满了疑问,“你从哪儿学的外国话?”
“孙少爷,您先别管我从哪儿学的,就说我说的如何?”曹鹤语不答反问。
“很不错,简直和外国人无异。”甘晟昭诚心叹道。
闻言,三位长辈俱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真的?”
“真的,鹤语说的很好!”
甘智骞突然哈哈大笑,用欣赏的眼神看向曹鹤语,抚着胡须不住点头,“不错,不错,不愧是观云兄的女儿,不愧是曹家的后代,果然天赋过人,聪颖无双!国学方面饱读诗书,学识渊博,外国话也能学的惟妙惟肖,这样的天才是不该埋没。 ”
张依慧震惊过后仔细回想,脑子一转反应过来,“是不是教堂里那个蓝眼睛黄头发的修女教你的?”
曹鹤语点头应是:“母亲心细如发,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是的,我就是和玛丽修女学的外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