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芷看着他,轻蔑地冷哼一声:“是吗?”
随手那袖箭又往下挪,再次冲着赵书珩的两腿之间。
吓得赵书珩立刻惊恐大喊:“我......我没有折辱萧玥,我只是不想跟她退婚......”
姜令芷冷笑一声,放下袖箭,看向刘大人:“大人也听到了,是赵大人言语不当在先,我这可不是蓄意伤人,实在是维护侄女儿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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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人早就退了一丈远,捂着裤裆,点头如捣蒜:“是,是,是,萧四夫人此举并无不妥之处。”
姜令芷鄙夷地看了赵书珩一眼,收回了脚。
身后传来萧玥的哭声:“四婶......我爹可怎么办呀......”
她知道,四婶是为她出头,可如此一来,只怕是和永定侯府结下死仇,她爹可怎么办呀.....
姜令芷安抚了一声:“别怕。”
今日之事,的确是永定侯府占着法理。
唯一可能有转机,便是方才如那岚医堂的大夫所说,这张花匠可能早已中了毒。
永定侯府有势力,萧国公府同样有,更别提萧景弋还与太子李承祚走得那么近。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赵书珩:
“赵大人,今日这案子恐怕你们刑部还接不了手。这死了的花匠是你们永定侯府的,未免你从中包庇,我们萧国公府会要求三司会审。”
三司会审,便是刑部,京兆尹,和朝廷的督察院一同审理重大、疑难的案子。
今日这案子虽然不算大,但如赵书珩所说,牵扯上永定侯府和萧国公府两家勋贵,京兆尹还不够格。
那么真要这么论起来,刑部自然也不够格!
赵书珩本就痛不欲生,听到这话,冷笑一声:“别说三司会审了,就算你去告御状,萧二爷也得杀人偿命!”
......那张花匠的确是服了毒的。
确切地说,是蛊毒。
姑母说了,这种蛊毒会让人的脑子里布满瘀血,就像是跌倒之后撞击产生的一样。
而且人死之后,这种蛊毒也会彻底消失。
方才,张花匠刚死,那岚医堂的大夫还能验出来一些。
但是,等到两个时辰,就会什么也验不出来。
到时候,三司会审,只会彻底给萧二爷定下死罪!
......还有这个姜氏,竟敢当众这般辱他,他定会告诉萧玥,是姜氏这个贱妇,彻底堵死了萧二爷的生路!
等着和二房反目成仇吧!